金色墙上挂着名贵挂钟,细长的指针一圈圈转动着,最后两具滚烫的躯体混作一谈,欲望彻底的的战胜了理智。
酒精的作用下难受难分,红色的液体落在了床单上,窗外的光亮照映了进来,起起伏伏地动作以及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嗯……嘶,怎么那么痛?”
余小黔被撞地找不着头脑,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头,天亮了起来不知几次之后,她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
憋久了的男人就像饿虎扑食,不吃到饱又怎可能松口,直到满足了身体的欲望,这才搂着她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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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纵欲过度醒过来的余小黔,头疼的像是快要炸开,眼皮疲倦地难以睁开,她用力的按了按额头,头怎么会这么疼啊?
她反复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金色地耀眼壁纸显得富丽堂皇,同色系地窗帘随风摇曳起舞。
她住的公寓什么时候换了,这么骚包的风格?
难道说,她梦游了?
余小黔刚动了动身体想起床,双月退间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躺了回去。
一种不好啊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她垂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月匈前放着一只男人的手臂,她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挪开。
余小黔猛得闭了闭眼睛,抓住被子的一角掀开,全身赤条条地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抬起手用力拍了拍脸,脸色苍白地拍了拍脸,自言自语地道,“不可能的,余小黔你一定是还没睡醒。”
突然睡一觉醒来,她居然跟男人滚床单了,谁受得了?她的第一次是要给老公的,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没了。
余小黔用了掐了把脸上的肉,真实的疼痛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再度抱着希望掀开了被子,却看见了男人的罪魁祸首。
余小黔难以接受地撑起身,胡乱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盯着天花板崩溃地低呼了一声,“妈呀,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侧过头,狠狠瞪着还在睡的时昱,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手指快要触碰到他的脸时,猛得握成了拳状收回来。
衣服都被撕碎了根本没法穿,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跑进了浴室里裹了几条浴袍,里三层外三层看不出异样。
她将,属于她的东西用袋子装好,就连一块碎布条也没有留下,做完这些她背着包就离去。
走出里间,她打开包厢的门,撞上了经过门口的服务生,五颜六色地液体倒在她的身上,盘子里的酒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还有刚撬开的红酒,就连盘子也随之掉了下去。
余小黔一大早发生这种事,本就够烦躁的了却没想到,倒霉事一件接着又一件的了,她尖叫一声道,“啊,你会不会走路啊?”
做兼职的柏露露连忙道歉,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的看着,被她送砸了的酒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