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昱靠在房门上品尝红酒,眉头都拧在一起耳朵轻动,下了药这叫还真够放荡,就这样的货色还想取代萌萌。
当然,除了媚药还混合着致幻剂,她的脑子里可以无尽想象,全世界的男人都来过。
黑衣人从房里出来已是深夜,头发上还溢满大片的汗珠,额头上的热汗未来得及擦,“昱少,办妥了。”
她长得跟公主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确定她是假的,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脱裤子,不过刚才还真是挺爽的,够浪。
时昱墨黑色地眼眸打量着他,侧眸看了眼半开的房门,似笑非笑地勾起唇道,“啧,她是雏儿?”
黑衣人抬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就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胡乱扣的歪歪扭扭不屑道,“昱少,她就是个公共汽车。”
时昱意味深长拍着他的肩膀,把红酒杯塞进他手里,便大步的走进房间,进浴室换了件干净浴袍。
林阿俏醒来时,时昱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她身上盖着一床被子未着寸缕,抓紧被子咬着唇想去清洗。
门却“砰”一声的被踹开,紧接着就是一群黑衣人,拿枪对着林阿俏的脑门,“勾引昱少,你还真是放荡公主。”
男人两指间优雅夹着一根香烟,白色休闲西装衬托着他的身形,毫无温度地冷声说道,“洛萌一,我满足不了你吗?”
若不是担心小东西有危险,他现在就一枪打死她,死上一百次她都不够赔,这些女人果然喜欢自以为是。
时昱演戏自然是演到底,丢开手机扯着浴袍走近,嫌恶的搂着她的腰肢,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澈,你知道了。”
林阿俏想也没想地要推开他,可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反倒像是在耍欲擒故纵,“……老公,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澈爷不是就是总统宫殿,难道他早就怀疑洛萌一,她和时昱有些什么勾当,故意设圈套捉奸在床。
该死的洛萌一。
临澈拿着匕首滑过她脖颈处,在吻痕上落下一条猩红,满脸阴鸷地冷笑一声道,“呵,你告诉我哪样?”
时昱佯装要把匕首移开,实则又给她添了几道痕,淡漠道,“在游乐场萌萌主动勾引我,在摩天轮里我们就做过。”
林阿俏两只手拉紧身上的被子,心里把洛萌一骂了无数遍,恨不得立马就把她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临澈抬手用力把匕首,丢在地毯上立起来,一拳砸在时昱的下巴上,咬牙切齿道,“时昱,我的女人你他妈也敢碰?”
时昱蓦地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溢出一抹红色的血丝,痞气地勾唇,“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爽过不能妨碍我爽。”
靠,明明是演戏还下重手,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睡了萌萌,重色轻友的男人简直没人性。
时昱现在心里不爽怒气,自然发泄在林阿俏身上,抓住她的头发抵在墙上,重重地一巴掌扇过去,掐她脖子狠厉道,“你很荣幸,我还是第一次打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