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黔一路被时昱带出酒吧,她的手腕被他抓的像是要断掉,她停下脚步拼命的挣扎着。
“松手,难道你有狂犬病?”
“我有没有,你难道不清楚?”
时昱冷厉的话直接让她噎住,狂犬病又不是传染病,她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
“……”余小黔停下力气敌不过他,根本就是强行拽着她往前走,她的手护着肚子生怕摔倒。
下台阶,她一个踉跄身子突然不稳,迅速地往前方倾倒而去,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啊……”
时昱手上霎时猛地用力,大掌横在她的腰间,毫不费劲地将她抱住,“叫什么叫,昨晚你可不是……”
昨晚……
这匹种马,他还有脸敢提昨晚的事,他怀着孕,他却夜夜要的没完没了。
余小黔站稳身子便甩开手,她愤怒的双手叉腰,月前的两团饱满不断起伏,“你,你……”
时昱不怒反笑地勾起唇,大掌轻浮地覆上去,轻轻滚动喉咙轻浮道,“我什么,你满意?”
余小黔一僵,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瞪眼,甩开他的手咬牙低吼道,“你哪里值得我满意?”
时昱淡淡扫了眼被甩开的手,仿佛留恋般的摩挲着指尖,笑道,“时长、粗细、长短,还有满足你的深。”
时长、粗细、长短?
她从没见过,像他这样技术差到外太空,偏偏还沾沾自喜的种马,优越感到底在哪里?
余小黔蓦地扬起红唇,一步步主动朝他靠近,清秀地脸庞魅惑十足,“深好能包容万象,太短……”
短?
她敢说他短?
若不是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早就干死——她这副比嘴诚实的身体。
“……”时昱地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大掌猛地攥住她尖细的下巴,咬牙道,“再说一遍,我做死你!”
余小黔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他横她能比他更野蛮,握住他的手冷笑一声,“行啊,正好弄死你的种。”
时昱一僵,黑色地眼眸掀起波涛巨浪,手上地力道不由得加重,“孩子谁生不是生,你以为非要你生?”
余小黔闻言蓦地冷笑一声,他终于说实话了,他和她都不配做孩子父母,造孽!
余小黔有些吃力地掰扯开,他像要捏碎她下颚的手,眯着眼睛妩媚地勾唇,“我上你下,怎么样?”
话音刚落,一道带着质问的男性嗓音,蓦地从酒吧大厅里传来,“她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能让让她?”
段弈薄步伐有些急促地走来,单手插在口袋里,臂弯上还挂着西装外套,成熟的面容透露着沉稳。
“关你屁事!”时昱一把将余小黔搂进怀里,手臂蓦地用力收紧,冷笑道,“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余小黔的肚子猛地一下撞击,她疼的脸刷刷的惨白,倒吸一口凉气道,“段弈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就算不打掉孩子,照情况,不到生产就会流掉,她强忍着小腹处的疼痛,流了最好——
段弈薄察觉到她的异常,疾步朝她走近,眉头紧拧在一起问道,“小黔,你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