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心脏疼得要命,她拼命哭,哭了老半天,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怎么可能不爱自己呢?
他以前明明瞧着自己就跟饿狼瞧着羊羔似的,恨不得立马把她撕碎了直接吃掉了。
可他说不爱,那就是不爱,所以,他对自己,从来都只有性吗,他想上自己的对不对。
这样也好!
他们认识还很浅,先从滚床单开始,以后再慢慢培养爱情也不错。
于是,哭到最后,笙妞儿就不安分了,小手在男人身上游移着,各种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某人的小鸟,感受着骁爷某处的肿胀,笙妞儿立马破涕为笑了。
看吧,骁爷还是对她有感觉的。
这不,摸了两把,丫已经是燎原之火了。
她捏着那物,昂着小下巴,特骄傲地说:“还说不爱我,瞧瞧你的小鸟,明明就对我有感觉,做人呐,不能不那么不实诚!”
骁爷可以管住自己的言行举止,却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那副身板,似乎是生来就设定了只能由安笙开启的,别的女人哪怕是跪…舔他也没半点感觉,甚至还会反感倒胃口,但是安笙只要随意摸两把,他…妈…的,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冲动到不行。
这是骁爷的痛处。
难以启齿的痛处。
妈…的。
老子只能上…你一个女人,什么鬼?!
如今,这样的痛处被安笙狠狠戳中,骁爷也来了火起,他陡然间拽住安笙,将她拉到全身镜前,反剪着她的双手,让她面对着镜子,而他从身后紧贴着她,甚至某一物,往她腰上戳……
气氛,看上去暧昧极了。
安笙的小身板,被某人勒住,身体绷出傲人的曲线。
可安笙却觉得相当屈辱,这样被人控制住一动不动地照着镜子,安笙羞愤莫名,她的心底,有一种浓浓的不安。
似是有了验证她的不安似的,骁爷望着镜子,手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仔仔细细地去照镜子:“安笙,你好好照照镜子,你长得就跟你妓…女似的,你的脸青涩纯真却妖娆美艳。”
接着,手往下移,粗鲁地握住一只:“你的胸,挺拔却大得跟头奶牛似的。”
那大手,接着往下游移,在她的腰间流连,缓缓地挑拨着她的神经:“你的腰,细得和你的胸完全不对称。”
然后,突然掐了一把她的屁股:“你的屁…股,挺翘得跟个妇女似的。”
紧接着,那手又滑入前边。
安笙给羞辱得,快要哭出来了,她锐声叫道:“够了。”
男人显然不会这么放过她,她接着道:“不够,你还有一对圆润笔直的腿,一双任何男人都会为之膜拜的玉足,你的身体比普通女人要敏感,我一碰你你就颤抖到不行,而且,你那里……”
安笙尖叫道:“闭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烈骁没有继续品评安笙的身体,他只是得出一个结论:“安笙,你这副销…魂…蚀…骨的身体,不论去勾引谁,谁都会有反应,更何况,我,烈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二十八岁,血气方刚,对一个勾引我的小荡…货有反应,这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