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笙妞儿挺愧疚的。
可重来一回,安笙也会这样做。
让烈骁和苏名雅结婚,绝无可能。
她是绝不会让烈朝承去逼迫烈骁去和苏名雅结婚的,绝不会。
而烈朝承,进了屋,看着那被一堆人围在中间的小丫头,气得磨牙,却也只能心平气和地道:“让我和安笙谈谈吧!”
安笙当即,眼眶就红了,显然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心事了。
叶家二老立马去瞪烈朝承,叶温柔干脆过来把丈夫往外边拉,一边把丈夫拽出安笙的房间,一边冷声逼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烈朝承又被媳妇儿骂了,脸色那是相当臭,恨不得立马跑进去把那死丫头抽一顿。
该死的破丫头,简直反了。
“你看不出来那小丫头是装的么?”帝国上将铁青着脸问道,说实话,如若这是他儿子,他早就撸袖子开揍了。可纵然是叶家的孩子,他也是忍不住想抽她一顿。
叶温柔则拼命把丈夫往楼上拉,说实话,烈朝承绝不是脾气火爆的男人,相反,他有着烈家人特有的冷酷沉静,被气得这般跳脚,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叶温柔估摸着,烈朝承这一回在安笙那吃了个大亏。
可是吧,她并不觉得安笙有什么错:“装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你把人家逼得跳了湖,你还想怎样?”
烈朝承嗤笑一声:“呵,那么多保镖围着,她若是想自杀,也自杀不了,她就是知道自己死不了才往湖里跳的。”
叶温柔本来还算是和烈朝承好好说话的,听到如此叫人寒心的话,脾气也跟着上来了:“烈朝承,你什么意思啊,真想我叶家就这么断子绝孙对吧!”
烈朝承脸色一白,也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可面对着妻子的怀里,烈朝承心底难受:“我什么人你不清楚么?烈家是烈家,叶家是叶家,不论哪家都已经树大招风了,合并在一起整个圣城豪门都会群起攻击。放心,我没那么愚蠢,也没那么龌龊,我娶你就是因为你,有些时候我情愿你不是叶家千金。”
叶温柔想到这么多年的相伴,也慢慢软了下来,但对待安笙这件事上,叶温柔是绝不会和烈朝承商量的,她说:“你得知道,安笙可是叶家的小祖宗,在外头被欺负了十八年才回来,我们宠着惯着都来不及,你这么得罪得罪的可不只是一个安笙,而是叶家全家。”
烈朝承心道,那小恶魔,不去欺负人就算了,被人欺负,怎么可能?
他活了五十几年,头一回见识到这么有心机有手腕的孩子,小丫头才十八岁,就这么阴险,以后得坏成什么样。
他觉得叶安笙比叶温衡有过之无不及,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叶温柔叹了口气,语气终究是柔和了起来:“朝承,你摸着良心讲,叶家对烈家的小孩是怎样的,小骁性子冷冰冰的不怎么讨喜,可叶温衡也没苛责他吧;安笙是个女孩子,虽然有些骄纵跋扈,但这丫头对长辈却是恭敬孝顺,就连我也挑不出任何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