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叫王天赐。”
“阎宁,阎王的阎。”阎宁伸出手,友好地握了握。
“敢问阎宁兄弟师承何门?”王天赐问道。
阎宁笑道:“无师无门,自学成才。”
“那阎宁兄弟可算是天才了。”王天赐会意地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下去,又说起买卖,“我知道阎宁兄弟是行内人,既然这样,我也不绕弯,如果你愿意欠我一个人情的话,这些东西,我给你打五折。”
阎宁微微惊讶,王天赐之前报的价格,并不算太离谱,他也只是象征性地砍砍价,可王天赐不知他的深浅,就愿意用大价钱换他一个人情。
要么王天赐慧眼识金,要么就是钱多人傻。
不过如此之人,欠他一个人情,未必不是好事。阎宁想到此,便点头道:“如此甚好。”
阎宁拿出手机,从银行中划了一万六给王天赐,王天赐也不计较,点点头,便到后堂去给阎宁准备东西。
见王天赐离开,杜胖子才心疼道:“这点破玩意儿,就值好几万?”
阎宁摇头道:“这得看王天赐给我们什么等次的货,如果是上等货的话,这些钱还只是个零头。”
若不是之前刑正给阎宁账户上打了点钱,阎宁或许连五折后的货都买不起。
不一会儿,王天赐便抱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阎宁上前一一点清,感谢道:“谢谢张兄了。”
王天赐摆了摆手:“记住,欠我一个人情,等我电话就好了。”
说罢,他便转身回到后堂去了。
阎宁也不多做停留,抱着箱子回到了杜胖子的车里,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建州大学。
路上,吕泰说道:“老大,那王天赐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看起来不像活人!”
曹鹿和杜胖子也认同地点头。
“那家零灵堂位于巷子尽头,本来就是一个有去无回之地,阴气全部聚集在那儿,住在那里的人,想不脸色苍白都难。”阎宁说道。
杜胖子又问道:“晚上我们要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阎宁说完,直接闭目养神,为晚上的事情做足准备。
杜胖子开着车,来到了情人湖旁,阎宁下车大致扫了一眼,又喊三人下车,把麒麟印埋在一个环形小沟的两侧,又在周围埋下三串五帝铜钱,这才休息。
阎宁自己则是拿着狗血红绳,在情人湖周围走了一圈,时而停停看看,时而掐指算算,不明白的人还以为阎宁抽风了。
等到阎宁回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阎宁说道:“大家先回车里睡一下,晚点可有的忙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