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微笑道:“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六、七个月大吧?你分娩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
潘虹清洗伤口的动作略见停滞,道:“没有,他说请不下假来。”
林智骁不可思议地抬起目光瞅了眼潘虹,道:“那你家就你一个大人,分娩的时候不是很危险?谁帮你送去医院的呀?”
潘虹微叹了口气,道:“医院?我是在家里分娩,是我自己弄的。”
林智骁浑身一颤,惊讶万分地抬起目光望着潘虹,见她眼眶里有点潮湿了,赶紧将冲到喉咙口的话给咽回肚子里去,只是同情地点点头。
为了转移潘虹的注意力,林智骁连忙转移话题,道:“潘虹嫂子,伤口清洗好了,帮我上点红药水。红药水消炎杀菌,可防止伤口发炎化脓。”
见林智骁左肩胛处有多处擦伤,潘虹问:“你背上有很多处伤口,要不要也清洗一下,涂上红药水?”
背上的伤处,林智骁定然无法自己涂抹的,只好让潘虹帮他。
帮林智骁脱下格子衬衫,潘虹顿时惊叫起来:“你背上有很多牛鞭草的倒钩刺啊!”
林智骁一听,顿时想起刚才脱背心时那一阵刺痛,这才明白刚才滚下鸡公岭的时候,浑身都被牛鞭草的倒勾刺儿刺着了。
强忍着潘虹用蘸着酒精的棉签,清洗自己背上伤口带来的刺痛,但林智骁却实在无法忍受潘虹用缝衣针来挑刺末的痛,不时唉呀痛叫出声来。
潘虹见自己已经很轻柔地挑刺末了,林智骁还是痛得叫出来,只好边挑着刺边安慰他道:“刺末不挑出来会发脓的,忍忍啊,快挑完了。”
林智骁感觉过了一年那么久,才听潘虹道:“终于将背上的刺末都挑出来了。”
终于挑完了,林智骁暗自舒出一口气,道:“谢谢嫂子,帮我上些红药水吧!”
潘虹迟疑了好一会,才声音低低的道:“你屁股沟上还有很多刺末呢!我不方便帮你挑,你自己又挑不到,该怎么办呢?”
听到潘虹这句话,林智骁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这该死的山村!
这该死的山岭!
这该死的牛鞭草倒钩刺儿!
可无论心里怎么诅咒,林智骁也知道,不把屁股上的甘草倒钩刺儿挑出来是不行的。
期期艾艾的,林智骁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嫂子,你先转过身去,我用衬衫先遮一下,你再帮我挑刺儿吧!”
潘虹心想也只能这样了,便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道:“你遮好些,遮好了说一声。”
林智骁从懂事起,还从未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可此时想不脱也都不行了!
脸色胀到通红的林智骁,不得不趴在床板上,右手反手艰难地脱去撕扯破好多处的外裤,将臀上的白色背心和红色里裤拉到大腿处,小心翼翼地用格子衬衫遮住应该遮住的部位后,右手还摸了一遍,直到确认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忐忑不安轻声道:“我遮好了!”
潘虹犹豫了一下,追问一句:“真都遮好了?”
“嗯。”
此时的林智骁已然尴尬到想隐身的地步了,可惜他没可能隐身,还得将自己的整个臀部展示在潘虹这个年轻女人面前。
潘虹慢慢转过身来,目光甫及林智骁紧绷窄小的臀部,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心里犹豫了好一阵,潘虹才壮着胆子走近床前,俯身向林智骁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地捏住肉中有牛鞭草倒钩刺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用缝衣针轻柔地拨挑着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