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只鸡笼子下来给你,晚上要将鸡鸭关起来,不然会被黄鼠狼给叼走的。”
林智骁忙得满头大汗,才赶着淘米下锅。
温婷仔细端详了诊所屋后好一阵子,进屋来告诉林智骁,她准备在屋后搭间小羊棚。
听了温婷的话,林智骁惊讶地望着温婷问:“你会搭呀?”
温婷笑着道:“很简单的嘛。对了,我要先回家取个鸡笼子来,不会晚上鸡鸭就没地方关了。慕容医生,我先去赶那两只羊回去,晚上再抓剩下的鸡鸭。我走了!”
林智骁见温婷说走就走,急忙道:“都过中午了,吃了饭再回去吧。”
温婷边走边回答:“不了。不然傍晚就来不及回家了。”
林智骁正想留温婷吃过饭再回家,一个酸溜溜的声音轻飘飘过来了:“呀,跟温婷蛮好的嘛!怪不得不理人家了,原来有小姑娘陪着呢!”
寻声望去,原来郑丽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诊所的屋角,嘴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凝望着走远去了的温婷背影。
林智骁如同见了缠身鬼一样惊叫起来:“你怎么还来啊?”
“慕容医生,是我让她来的。”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诊所屋角拐里传出来。
林智骁诧异万分地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前些天来看瘫痪病的温剑雄母亲,意识到她是郑丽珠搬来的兵,头皮立时炸开来,摇着头转身径直走回诊所里去。
郑丽珠背着她的婆婆跟着林智骁也走进了诊所门来。
将婆婆放在接诊椅子上扶着,郑丽珠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瞅着局促不安的林智骁,似乎在跟林智骁示威一般。
林智骁赌气般坐到视诊桌后的椅子上,操着医生问诊的口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问郑丽珠的婆婆:“你哪里不舒服?”
翻看了旧处方,林智骁得知郑丽珠的婆婆叫李婉,便在空白的处方笺上写下姓名、年龄、住址后,才抬起头来再问一遍:“你哪里不舒服?”
似乎早就预料到林智骁会有这样的态度,李婉脸色虽然很是尴尬,显然勉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恳求的口吻道:“慕容医生请别这样。如果我话说完了,你仍然不愿意的话,我们娘俩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林智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冷冷地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说吧。说完了请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了儿媳能够成功脱轨,李婉这当婆婆的不得不拉下老脸,当着林智骁的面低声下气地道:“慕容医生,我家丽珠苦啊!你也知道了,我家儿子剑雄没那本事,这七年多来,是我们家亏欠郑丽珠太多太多了。”
林智骁生硬地打断李婉的话,道:“那是你们的家事,不关医生的事!”
受了林智骁的抢白,李婉涎着脸百般忍耐着道:“这是当然的事情。请慕容医生耐心听完我的话再说吧!”
林智骁不屑地将目光投到诊所门外,望着远处的草地,依然冷冷地道:“那继续说吧,请简短点,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
李婉陪着小心,望着林智骁不屑一顾的脸,微微叹了口气,说起一件从未对别人讲过的她早年的事情来。
李婉为了替儿媳郑丽珠得到脱轨的机会,拉下老脸来很是无奈道:“慕容医生,其实温剑雄和温丽斌兄妹俩都不是我亲生的。这件事情,连温剑雄和温丽斌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是我特意出去躲了一年,才去抱养回来的婴儿。我对村里的人谎称温剑雄和温丽斌是龙凤胎,一直瞒到现在。”
显然郑丽珠也不知道这个实情,听了异常惊讶地张大嘴巴望着李婉直摇头。
李婉抬手轻轻拍拍郑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