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了。”
刘瑾一心以为林智骁这是要上玉屿花觉寺去求教老方丈去,瞅了瞅林智骁右手抓着的大公鸡,莞尔一笑,道:“智骁,寺里不是杀生之地哦!”
“知道了,我上山去啦!二婶,金蛇你帮我看着,别让它跑出来吓人。”林智骁叮嘱一声,手拎着“咯咯”乱叫的大公鸡,就朝去山上的村路大步走去。
拐到上山的山道后,林智骁四周望了望见一个人影也没有,立即运足真气展开身形掠向昊峰而去,他要上昊峰在大公鸡身上试试能不能用意念手来接血管。
正在昊峰下的山峦间盘旋的两只大雕,远远的望见林智骁上山来了,在高空中欢叫一声朝着林智骁飞掠过来,停在他的双肩上,亲切地用脑袋磨蹭着他的鬓角。
来到昊峰脚下,林智骁将手中吓到快死去的大公鸡递给一只雄雕,道:“老雕啊,我要用大公鸡做试验,你们不能吃了它!”
雄雕双爪紧紧钳住大公鸡,似乎听明白了林智骁的话,欢快地“咕咕”叫了一声,和雌雕一起扑闪着翅膀抓起林智骁盘旋着飞向高高的昊峰顶上去。
飞上昊峰,林智骁盘坐在岩洞石门前,从雄雕爪下接过大公鸡夹在双脚上,徐徐闭上双眼运起意念眼,在大公鸡身上寻找着通往公鸡蛋的动脉管。
意念眼找到了那条动脉管,林智骁缓缓抬起左手一个念想将意念手伸进大公鸡的身体里去,在那地方一扭扭断了那条动脉管。
负痛的大公鸡拼命挣扎了起来,林智骁先行试着接起扭断的动脉管,将柔子医生输入大公鸡的身体,用真气凝聚在血管接口处。
有真气相护,大公鸡的痛楚大为减弱,渐渐安静了下来。
如此过了几分钟,当林智骁再次用意念眼检查大公鸡那根动脉管新接处时,竟然发现新接处已经黏合到一块,血液已经很顺畅地流动了。
这说明用柔子医生可以在几分钟内使伤口愈合,经得起动脉管血液搏动的冲击!
这种方法用在那病人身上,至少可以让他断掉的那根主动脉管连接上,让血液可以大量流到他的整个生殖系统各个构件上!
林智骁把可能遇到的困难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最大的困难在于病人与大公鸡在块头上的差别。
好在病人那根主动脉管原先就是断的,他可以用封住病人动脉管上的血液,牵引断处的动脉管黏合,再用真气替黏合处复原。
林智骁下山回到林文来家里,见二婶刘瑾还在替他熬制汤药,林智骁感激地蹲在刘瑾身旁,道:“二婶,你真好!”
刘瑾视林智骁如亲生,如今她亲生的儿子林智承已经死去多年,当然更将林智骁当作她的儿子了。
刘瑾亲昵地轻拍着林智骁的肩膀,喃喃道:“你就是二婶的亲儿子,二婶哪能不疼着你呢?对了,智骁,诊所被烧成灰烬了,以后你和小勇要在哪里开诊所呢?”
林智骁心里也觉得房子连着诊所被人纵火烧个干净很可惜,但他生性乐观,便安慰刘瑾道:“二婶,只要我们医术好,就是撑把大雨伞,老远的病人也会慕名而来的。等赚够了钱,我们就新建一座房子,二叔、二婶、玉凤、晓光、小勇和我一起搬到新家去。呵,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住在一块,想想就让我憧憬啊!”
第二天清晨,林智骁还没醒来,那对病人夫妇就开车来了,显然他们既忐忑不安也对林智骁的医术抱着极大的希望。
早起的林文来正在大门外砍蕃薯藤备猪食,见昨天那对病人夫妇来了,连忙将他们夫妇迎进客厅里坐下,对正做早餐的刘瑾吩咐道:“快给客人倒茶!”
被林文来叫醒的林智骁揉着惺忪睡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