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玉听了杜展的句子,俏皮地抬头望向林智骁,笑嘻嘻地道:“娘娇唤撸枪,哈哈,娘娇唤撸枪!好!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接下去!杜展,你这一句高!真高!绝对高!我快撸你几下,算犒赏你的!”
林智骁想了许久,也未能将“娘娇唤撸枪”这个天大难题给解开,只得把心一横,决意给常思玉下绊难倒她,好让她说不出调侃自己的话来。
坏坏地朝常思玉一笑,林智骁说“娘娇唤撸枪联句,唤撸枪联句卸妆!”
“嘿嘿,常思玉,我被杜展为难了,只得将为难转给你。”
“你接啊,接不下来,看我们哥俩如何收拾你!”
“哈哈,杜展,我们哥俩有得玩了!”
“这枪联句卸妆五个字要怎么联下去呢?”
“嘻嘻,呵呵,哈哈,嘿嘿,常思玉要败下阵来了!”
常思玉听了,哂笑着将骁哥俩的长枪往一块拉近,俏皮地道:“枪联句卸妆如画,句卸妆如画海棠。”
“我把你们的枪联在一块,不就把你为难我的句子给卸去力了么?”
“不过,只有我们三人才能理解的句子,真不算什么好句子,算勉强过关吧!”
“杜展,嘻嘻,又轮到你接了!”
林智骁苦笑着摇摇头,对常思玉道:“你这算什么句子呀?生涩隐晦全占了哦,讨巧也不能这样讨法呀!不过,妆如画海棠这五个字倒是真不赖!”
常思玉同样苦笑着道:“生涩隐晦一个不拉,这可都是杜展惹的祸,好端端的怎么就用上弱美娘娇唤撸枪这一句,惹得你接得尴尬万分。”
“你也坏透了,自己被杜展为难了,还这么居心不良地转嫁给我来接!”
“你看我心地多么善良,给杜展留下多么好接的妆如画海棠这五个字来!”
“杜展,我对你真的很好哦,快接吧!”
常思玉给杜展留的妆如画海棠这五个字,当真是最容易接的,杜展笑嘻嘻地道:“的确没你们那么为难,多谢你了!妆如画海棠生色,画海棠生色未央!骁哥,这难接么?”
杜展给林智骁留下的“棠生色未央”这五个字比上一轮的“娘娇唤撸枪”更难接。
常思玉听了乐坏了,笑嘻嘻地道:“不难,半点都不难!杜展,你可小看了你骁哥的能耐哦!”
林智骁见自己跟在杜展后面,纵然这次侥幸过了关,还说不定下一轮杜展会绕出什么天大的难题来,便想收了联句,赶紧洗澡到床上去双戏******!
可“棠生色未央”这五个字该怎么联下去呢?
见林智骁凝眉苦思的样子,杜展不安地问常思玉:“这五个字真的很难联下去么?”
常思玉双撸着哥俩,妩媚一笑,道:“有一定难度,但相信难不倒你骁哥,倒会把我给难住呢。”
“我们多等等,你骁哥肯定能联出超出彩的句子来的。”
这重叠五字的回环诗难题一出,为难的可是接下来的两个人,常思玉才会这么说。
林智骁想出了收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我们洗洗到床上去三滚床单吧。”
“棠生色未央情动,色未央情动襄王。”
“哈哈,结了,我给收了尾句!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我们哥俩双战常思玉啦!”
杜展本来就对联诗什么没兴趣,见林智骁将联诗收了句,说要到床上去双滚床单,立即高兴道:“太好了!不过,要能先在这儿玩一半再到床上去,就最好了!”
林智骁一听杜展的话,立即明白他还想玩前后双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