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想想,如今陛下好不容易才登基,难道让所有人认为你家主人是一个为了女人可以抛弃江山的昏君吗?”
不得不说,霍远说的这些话让落一动摇了,他只是一个暗卫,他的责任便是保护主子,一切以主人的利益为重。
见他犹豫,霍远又加了一把火,“听我一句劝,早一时晚一时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王妃她已经死了,你何苦不在等等,登基大典一结束,你在进宫!”
两人谈了许久,霍远看着落一离开的身影,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周围的喜悦声不绝于耳,天空一片湛蓝,只是心情莫名的沉重。
只因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曾经权倾朝野的将军府,如今连最后一条血脉也断了。
一声长叹消失于风中,登基大典依旧在举行,整个皇城沉浸在喜悦当中。
而在东璃和北齐交界之处,一辆不算豪华却宽敞的马车正在朝着北齐缓缓而去,车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
一个似乎南极,一个似乎北极,本是如此亲近之人,却越隔越远……
三天过去了,马车一路颠簸,一路上没有停歇,速度极快的行驶在北齐国土之上。
凤离忧头疼的厉害,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全身上下浑身无力,使劲摇了摇脑袋,“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似乎传到了坐在马车外的两名男女而中,女子挑开车帘,走了进来,“还不到七天,姑娘就已经醒了,看来如同郡主所料,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
凤离忧思绪有些混乱,努力回想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是记忆很模糊,“你是茶棚那个老板娘。”
女子没有否认,“姑娘醒来就好。”
凤离忧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年锦央呢,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说完,撑着身子便坐了起来,还没等她下榻,身体浑身的力量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摔倒在了软榻之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看着凤离忧的举动,女子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姑娘不用担心,七天一过,姑娘便能下床,只不过我劝姑娘一句,这想离开,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姑娘若是想见我们郡主,到了自然一切就知晓了。”
“郡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凤离忧看着他们,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还有年锦央为什么要骗她,难道说她是陌云逸的人吗?
“姑娘不要想太多,孩子和姑娘身边那个男子已经回去了,姑娘还是先睡一觉,到了我们会叫姑娘的。”
说完,便挑开帘子走了出去。
独留凤离忧一个人坐在马车之上,看着宽敞的马车发呆,听到孩子没事,松了一口气。
只是……费力的爬到窗户边,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况,似乎是他们早有准备,窗户被封的严实,根本逃不出去。
想遍了所有可以逃出去的可能,却没有一个可以实施,她现在浑身无力,想要伸出手动一动都觉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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