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说完,突然就指向了明婉月,又道,“知道你咏贵妃高高在上,仁德有加,可是,你这一切都在演戏!你若真的仁德有加,为皇上作想,为整个皇室作想,你就不该霸占着皇上不放!”
“我没有霸占皇上。”面对云妃的指责,明婉月淡淡的说道,“你一个妃子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云妃苍凉的笑了笑,“咏贵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怀着身孕,我也同样怀着身孕,但是待遇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自从皇上收了你,就从来没有一天在别的女人那个过过夜,呵,别说过夜了,就是瞧也不曾正眼瞧过!
你作为一个贵妃,难道不该规劝皇上吗?你不止不规劝,反而是独霸圣宠,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就该治你一个魅惑之罪!”
“放肆!”南天烈怒了,眼眸里早已没有了平静。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开口道,“云妃,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吗?那朕就来好好跟你算一笔账!”
南天烈双眼紧紧的盯着云妃,竟然盯的她心里有些发憷,止不住微微退后了两步。
南天烈上前,一脸风雨骤来,面色铁青,句句铿锵,字字有力的逼问道,“朕问你,当初你是怎么将朕留宿在你宫中的?你是怎么从昭仪做到妃子的?”
云妃被他问的有些措手不及,一时半会竟然没答上来,只得随着他的逼近步步的后退,本是苍白的小脸上更加的苍白,呈出一股子死灰。
“你不记得了?还是你不敢说?”南天烈残忍的扬起了唇瓣,陡然唇角一拉,冰冷的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
“当初,你在香料里加上了催、情之物,又陪朕饮了酒,让朕误以为是酒后动情才留宿在了宫中了。其实朕心里明白的很!若不是那些催、情之物,你以为以朕的定力,那点酒就能让朕乱性吗?
你可知,在宫中擅用催、情之物是重罪?朕不予你计较,那是因为你是朕后宫的女人。你有幸怀孕,朕立马封你做了妃子,吃喝用度都给你最好的,从来不曾苛刻你。
还时常到宫中陪伴你。但你是怎么做的?你刁蛮任性,当着一套,背着一套!
就连皇后你都不放在眼里,慧妃你也敢罚她抄女德。你一个庶一品妃子,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一个和你同级别的妃子抄写女德的?这些朕都睁一眼闭一眼随了你去了,不予你计较,谁知道你反而持宠而娇,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当初去黄庭找了咏贵妃的麻烦?若不是杨若之一力阻挡,恐怕咏贵妃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而后你又心生歹念,企图找事,竟然妄想利用咏贵妃拉皇后下马,在处死咏贵妃。
真是好一个一石二鸟啊!朕问你,你这些所作所为算不是算是想霸宠?朕又问你,你这些作为作为拿去刑司府,该给你定个什么样的罪?要不是看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朕早就想处置你了!”
南天烈的话竟然让云妃无言以对,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似乎僵化了一般。
她确实没想到,原来南天烈都知道了,一笔一笔的还跟她算的那么清楚!
她心里突然有一些慌乱了,原来她在南天烈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他早就将她看的清清楚楚了!
见着云妃不说话,南天烈又道,“所以,你现在就做好你的妃子,不要企图再生什么歹念,安稳的身下孩子,倒算是你赎罪的方式了!”
云妃愣住了,她也想用这个方式来赎罪,她也要用这个孩子来保住自己的地位,可惜,她没有办法啊!
“不,皇上,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