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杵?”司徒剑转身,挑眉而问。
“是的,实不相瞒,这是在我家魔兽丛林中的一寒冰洞里发现的,当时家弟不小心被一只七星瓢虫钻进耳朵里,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驱赶出来,正在这时发现脚边有一根铁杵,于是乎便研磨,最终磨成了一根银针,将潜钻入他耳朵里的七星瓢虫给掏出来,之后发现这银针很精致,上面还镌刻了冰凤的图案,于是我便留下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晓得这是冰魄银针,直到我师父教授我神针七篇时我拿出银针才晓得。”
没想到呀,这夏侯堡里的一铁杵都能是神器,堡中得有多少宝贝呀。
而且听闻那灵空间里更是灵气充沛,没有经过任何的污染,吸收后功为必定大涨。
得想个正大光明的办法进入夏侯堡才行。
“风儿,赶明个我要去拜见你父亲。”
“见我父亲干嘛?”夏侯风提高了警惕,自小夏侯安便向她灌输别人会打夏侯家主义的思想,只因夏侯堡是灵力充沛圣地,所以才设下九重结界防止外人入侵。
阿,一声嘶吼声从景润的房间发出。
司徒剑和夏侯风已然来到门边,两人奔跑进房看到游冉身上满是黑血。
而那景润则是双手搭垂在地,全身发黑,嘴角全是暗黑色的血沫。
“你是何人?为何要加害我的徒儿。”司徒剑纵身一跃,甩出三只金针射向游冉。
游冉不慌不忙,掏出一块椭圆形的磁铁将金针如数吸住。
司徒剑来到塌边,掏出一颗丹药塞进景润嘴里,然后封住他的穴道。
“司徒大师,你误会了,我是在帮他解毒。”游冉面色从容,一脸诚恳为自己辩解。
“胡说八道,你明明是在下毒,听闻门外有脚步声,故而拿出银针佯装为我徒儿解毒的样子,在说你如何潜入我药宗盟的?”司徒剑噌的从塌上下来想要呼喊弟子一问究竟。
“师父,这事其实是个误会,游冉前辈是带人前来向你求医的。”夏侯风挺身向前,为其解惑。
“你喊他前辈?你认识他?”司徒剑怒目斥问。
“算认识吧,他是。”夏侯风有些为难,瞄向游冉。
“夏侯姑娘,还是老夫来说吧。”游冉向夏侯风致谢后,恭敬的向司徒剑恭敬作揖,“老夫游冉,乃是龙炎国唯一的高级炼药师,我的一位很重要的朋友被人施下情蛊,听闻药王司徒剑前辈医术惊为天人,于是不远千里前来求医,昨日入谷时与你门下的弟子闹了误会,所以想一大早登门致歉以表诚意,可是我进来后发现景润公子身重剧毒。”游冉慢悠悠的将目光望向塌边的滴水观音。
“怎么,高高在上的高级炼药师竟然也有解不了的毒?你该不是想说下毒的便是这盆滴水观音吧,你身为高级炼药师岂不晓得这滴水观音可以清除人体内的杂气,起到净化空气,促进血液循环之理性吧,如若我相信你的话那老夫岂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司徒剑眼底满是不屑的鄙夷目光,质疑他的药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