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哪怕我只剩下一口气也要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尽管浑身无力,但是玉梨儿用虚弱的声音怒骂司徒剑,眼神迷散依旧保持着怨愤之色。
司徒剑也是蒙圈了,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给我如此之大的差评呢,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
游冉察觉到他的异样,借故离开,司徒剑往塌尾挪了挪,确认夏兮沫是真的昏迷,这才折回端坐在塌沿,“丫头,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你对我这般的仇恨?”
玉梨儿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剑,原本就不小的眼睛,此刻睁的跟两颗杏仁般大小。
她不在吭声,只是嘴唇在默默蠕动,司徒剑精通唇语,她还在怒骂自己。
“丫头,你要是说出缘由的话,我即刻为你解毒。”司徒剑说着,伸手向怀里摸去,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别致的青花瓷玉净瓶。
玉梨儿不屑的撇了一眼,傲娇的将头拧向一边不在看司徒剑。
司徒剑更是诧异,这丫头不像是龙炎大陆的人,想必也是千里迢迢赶来求医,为何见到自己却一副宁愿一死也不要自己相救的姿态。
她这是欲擒故纵?还是说另有所图?
从她方才的话可以感觉出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是那种得病后得知某人可以医治的那种,而是对自己名字很熟悉,似乎整天听,听到耳朵里长茧的那种感觉。
还有她那仇视的眼神,冷漠的态度,这一切都向司徒剑说明这丫头和司徒剑早有渊源,还是孽源。
可是任凭司徒剑糖衣炮弹的哄骗,还是穷凶极恶的恐吓,她都守口如瓶。
司徒剑的耐心一点点被她磨灭,甩袖离开。
刚走到走廊处,迎面撞上游冉,还未等他开口,司徒剑率先言道,“我已然为你的相好的服下了五百年才开一次花,八百年才结一次果的菩提花,她的****之毒已被解了七成,剩下三成对她的身体造成的危害不大,想要彻底清除只有一个办法。”
游冉欢喜不已,双手拱起相谢,“敢问大师,是何方法?”
司徒剑抬眸凝望了游冉半晌,微微皱眉,“解铃还需系铃人,野草烧不灭,春风吹又生。”说完,司徒剑扬长而去。
言下之意是暗示要斩草除根嘛?
这个可是有难度,夏兮沫心中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游冉知道她的秉性,压根也不敢问,得知中了****之毒,夏兮沫倒是很生气,大骂了一句他该死的,可是游冉晓得她那是气话。
因为离开万蛊窟后她的毒便经常发作,蛊翁说过想起心上人便会发作,疼痛难忍,夏兮沫心中还是有那个男人的。
好像哪里不对劲,如果她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为何这十年要隐藏在情义堂而不去找寻他呢?
想到这里,游冉的嘴角不由漾出一抹笑容。
转身回头,大步流星的朝柴房走去,初到门口门从里面被打开。
看到开门之人是夏兮沫,游冉开心的差点蹦起来,这菩提花不愧是至灵之花,方才还昏迷不醒脸色蜡白的人此刻已经是红光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