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大家就坐下了,唐凤菱让汉人状师,跟韩雪好好交流一下,她说韩雪也是有名的状师,只是因为某些问题,她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大明。
汉人状师刚才还有些倨傲的神情,此刻已经多了几分热情,他就跟韩雪分析起了这场官司,该怎么继续?
大约一炷香过去,再次开庭,沙俄状师怪笑着看了这边一眼,向长官提出要求,道:“我想问几个问题。”
沙俄长官自然同意了,于是他就走近被害人,宋谦的未婚妻。“你说我的雇主,也就是珂卡夫先生侮辱你,是还是不是?”
“是!”
“请你把当时的情景再说一遍。”
“我已经说过了。”
“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反对!”汉人状师喊道。“我的证人已经就这个问题,做了充分的描述,没有必要再重复。”
宪兵长官再次出面,请沙俄状师继续。
娘的——
有人火大了,站起来骂道,你们不能这样过份,太无礼了,这分明就是一种羞辱,也有人悄悄地脱下了鞋子,准备扔出去。
宪兵长官看着众人要闹事,呵斥道:“安静,安静!否则我将你们轰出去!”
众人只得无可奈何地坐下来,继续旁听。
“请你把当时的情景再说一遍。”沙俄状师看着宋谦的未婚妻问道。
宋谦的未婚妻就捂着脸哭了起来,沙俄状师道:“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其实当时你是自愿的,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侮辱你,你们之间只是类似一种交易关系。”
“不是!你胡说!”宋谦的未婚妻吼了起来,道:“你胡说!”
于是,她把当时的情景,又重复了一遍。
而且她有对方侮辱的证据,这个事实,珂卡夫逃避不了,沙俄状师的动机,就是成功地将这一事实,变为合情合理的,以达到替珂卡夫开罪的目的。
因此,他在状告宋谦杀人的同时,也要替珂卡夫开罪。
这两件事,是有前因后果的,而他总是极力将两件事分开,宋谦杀人归杀人,珂卡夫调戏归调戏,这样的话,对宋谦极为不利。
听宋谦的未婚妻把事实说完,他就问道:“当时的环境是在酒肆?对还是不对?”
“对!”
沙俄状师回过身来,对众人道:“大家都知道,酒肆是一种什么样的地方,我想就是我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么我们这位汉人小姐,是不是去酒肆赚某种不义之财呢?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胡说,我们只是去喝酒!”
汉人状师道:“我不赞同!你不能用自己想法,去推测我的雇主,而且这个与案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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