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禹城突然出了这样的大案,县令难辞其咎,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就在这个时候,花坊的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二王的人心中一阵警惕,盯向了门口看。
等了这么久,此番前来的人很有可能是雷卫,二王的人正在考虑能不能趁乱把定王府的人拉下水,污成恶曲一派。
还未等二王的人出手,雷鸣已经手举着腰牌高喝一声:“定王派我等前来查访花坊,花坊里头的人赶紧出来!”
雷鸣这一招人未到声先到还是极为好用的。
听到脚步声,县令的人同样走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在想来人是谁呢,在听到对方的话后,马上放松下来。
等县令看清雷鸣手上的确握有定王的腰牌,县令又惊又奇。
今天这是吹了什么风,他不但见到了跟在鲁王与齐王身边的大人,此时就连定王身边的大人都来了。
整个天朝国,真正的王爷只有三位——鲁王、齐王和定王。
这是依照三位大人年纪来排的序,可是整个天朝国的人都知道,若论起地位来,正好反了一下。
定王为天朝国守护连疆十年,保我天朝国不被他族侵犯,保天朝国天下太平,居功至伟。
更难得的是,皇上与定王的感情极好,从来不会因为担心功高震主而与定王闹了龌龊,将兵权从定王手中收回。
这么论起来,三王的三批人马,县令最敬重的自然是雷卫。
“不知大人来了,有失远迎。”县令连忙迎了上去,然后好奇地问道:“不知定王派大人前来禹城花坊,所为何事?”
鲁王与齐王的人最先发现花坊的情况,现在再加上定王的人,县令不傻,此时已经感觉到天朝国三王的人之所以齐聚于禹城就是冲着花坊来的。
这么想着,县令又想起自己刚才对杀了花坊之人的猜测。
扳指数来,意思是一天之内出现四批人马冲向花坊。
花坊在禹城虽然极是有名,可也不至于盛名于整个天朝国,把三王的人都给招来了。
“大人,可是这花坊犯了什么事?”
“此乃内部机密,不得外宣。”雷鸣自然不答,看着满地的尸体:“此处发生了何事,花坊的人呢?”
“回大人的话,但凡在花坊内的人都死了,不过大人不用着急,下官发现死的是一些杂役、奴仆,花坊的姑娘与管事们都不在此处,这些人必能逃过一劫。”
雷鸣表示不能外宣,县令就聪明得不多问,就怕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很好,现在你便张贴告示,命人将花坊的人寻出来,只要有人提供真实线索,定王赏一百两。若是谁能将花坊的人找出来,赏银一千两。”
听到雷鸣的话,二王手下齐齐变脸,心中暗骂雷卫不要脸。
花坊只是定王妃一人的事情,何时变成了如同朝廷机密一般,秘不可宣,还要让府衙的人一起出动,这算不算是公器私用?
只是雷鸣的话说得太快,二王的人连打断的机会都没有。
雷鸣先出口,此事雷卫占了主导地位,当真有什么情况,县令自然是先禀报给雷卫。
被当着面耍了一次流氓的二王手下暗暗生气,何时雷卫也变得如此无赖了,当着他们的面耍这种手段。
雷鸣冷笑,跟二王的人接触多了,别的本事没学会,这一套要是再学不会,他们都没脸继续跟在王爷的身边了。
面对二王这种无赖的人,雷鸣表示,他们要比无赖更无赖,当着面截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