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与二小姐又一直算计夫人,她必须帮着夫人才是。
“夫人,奴婢回来了。”莎儿兴冲冲地回来。
“打听得如何了?”
“回夫人的话,旁的奴婢没打听出来,可是奴婢听一个在二小姐院子里扫地的粗使丫鬟说,二小姐提到过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对着秋岩说的。”
“谁?”陆碧珠连宫都不愿意入,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这样的陆碧珠挂着他的名字?
“那个男子似乎姓张,叫张忠国。”
也亏得陆碧珠打从心眼里看不上张忠国,所以开口闭口直呼张忠国的名字,从来不像秋岩似的唤张忠国一声小侯爷。
要不然的话,莎儿还真打听不到张忠国的名字。
“张忠国,这名字我听着怎么觉得那么熟啊?”
“我想起来了,夫人,你等等。”霓儿拿出了一匹布摆在方言情的面前:“夫人可还记得,不是昨天有人送给夫人的。”
“知道啊,说这布是最新出的棉布。”方言情点头,棉花的花色不错,很新颖,最重要的是,方言情还真没有穿过棉布制的衣服。
加之棉布只比丝绸的触感差一些,对于吃过苦的方言情来说,棉布的触感极是不错,她很喜欢。
所以有人送她这个,她就直接收下了。
“夫人,若是奴婢没有记错的话,研究出棉布的人也叫张忠国,而且他是博功小侯爷。”
“博功小侯爷,那就错不了。”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路人甲,肯定不能被陆碧珠放在心上:“这棉布好卖吗?”
“才在布庄卖了三天,供不应求。”霓儿肯定地点头,哪怕现在棉布稀罕着呢,可是博功小侯爷把棉布的价格控得死死的,不许任何人卖贵。
正是如此,不但达官贵人图新鲜要买,就连普通百姓也舍得花些银子,剪个几尺做衣服。
这么一来,棉花上架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便卖得干干净净。
多的是人来迟了,想买棉布却是没有买到的人。
为此,下一批布还没有上市,但基本上已经注定了依旧不够卖的局面。
“怪不得。”听到这话,方言情越发明白陆碧珠的打算了:“棉布这生意必是被博功小侯爷一人垄断。博功小侯爷有世袭爵位在身,又有这生钱的本事,我听说他种粮的能耐也不低。对于天底下的百姓来说,无非四件事情最重要,这便是衣食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