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你长得靓啊,而且看样子很能打,说不定以后你会跟陈浩南一样威风。”
钟剑又一次听到陈浩南的名字,听他的口吻,陈浩南几乎成了他们这一代年轻人的偶像了,他拍了拍细仔的肩膀,笑道:“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说不定,以后我要喊你细哥呢。”
“嘿嘿!”细仔靠在墙边,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钟剑蹲在墙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钟对他都是一种煎熬,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
又过了二十分钟,钟剑犹豫着是不是直接闯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酒吧服务员抱着一箱酒朝这边走来,钟剑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帮个忙,这酒我送进去吧?”
那服务员为难道:“大钟,这不合规矩。”
每个小弟都有自己负责的包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很少彼此“客串”的,这里面关乎着抽成和小费问题。
钟剑从口袋掏出二十块港元,塞进那个服务员怀里,顺手将他怀里的酒抱了起来,笑道:“帮帮忙,我找长毛哥真有事,下次请你吃宵夜啦。”
细仔在一旁道:“是啊,阿贵平时兄弟都挺照顾你的,这点小忙都不帮?下次再有人在你场子闹事,我们可不出面了。”
阿贵把钱收了起来,“就这一次啊,你们警醒点,出了事别让我背黑锅。”
“安啦,安啦!”
钟剑抱着酒,再次敲响了包间的门,又是那个壮汉开门,看到门口二人,怒眼一瞪,骂道:“长毛哥说了让你们在门口等着。”
细仔在一旁连忙讨好道:“水哥,我们是来送酒的,帮帮忙通融下。”
那壮汉脸色稍缓,将门打开,“进来吧!”
钟剑抱着酒进去,里面烟雾环绕,其中夹杂难闻的酸味,曾经在酒吧呆过的钟剑很清楚这是什么味道,他神色不变,将酒放在地上。
包间内软皮沙发上环坐着七八个男的,每个身边都陪坐着坐台妹,没一个衣衫完整的,地上狼藉的散落着一地的烟头和空酒瓶。
一个长发男人背对他们,对着显示屏幕鬼哭狼嚎,唱着粤语歌,跑调跑到姥姥家了,下面的人还听得有滋有味,大声叫好。
水哥喊了声:“长毛哥。”
那长发男人停下吼叫,转头看到钟剑二人,将麦克风放下,搓揉着脸,脸上带着醉意,道:“你就是阿细啊?”
细仔躬身道:“是啊,长毛哥,我就是阿细,这是我朋友大钟。”
钟剑也连忙道:“长毛哥,好。”
用余光打量了一眼,长毛身型高瘦,尖嘴猴腮的样子,一只手不断搓着自己脸,让他原本尖瘦的脸型变得更加扭曲,最有特色的是他那一头蓬松卷曲的长发。
在电影中没有见过这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大钟?大晚上你们给我送终?叼你老母,改了,以后就叫大鸡扒,这个花名好,又好记,记住了今后你就叫大鸡扒,哈哈啊!”
包间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细仔哭丧着脸看了眼钟剑,钟剑神色不动,略带几分恭敬道:“都听长毛哥的,以后我就叫大鸡。”
“啧!”长毛呲牙,有些不爽,指着人堆中央的一个男的,道:“叫巴闭哥。”
钟剑神色微动,朝人群中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瘫坐在沙发上,有些印象,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很分明。
“巴闭哥!”钟剑和阿细同时喊道。
“唔!”巴闭一只手伸进身旁女人的胸前,用力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