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手,人向冯书玉的卧房里走去。
冯书玉的床下,明明怎么东西也没有,这大白天的,小荷不知道冯书玉和陆金菱还有谭亚银三人,怎么会看到冯书玉的床下有死尸。
小荷从冯书玉的卧房里走出来,对冯书玉和陆金菱、谭亚银三人说卧房的床下,怎么也没有,三人不信,小心翼翼的跟着小荷又进入了卧房,眼睛看向床底,果然看到床底空空的,怎么也没有。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谭亚金尸体就在床底下啊!难道我眼花了不成?”冯书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双眼之后,再向床底下看去,依然是怎么也没能看到。
小荷又去了谭亚金的卧房,果然看到谭亚金死了,人就倒在卧房的正中间,七窍还在向外汩汩流血,房间里的帐幔,乱成了一团,一只铜盆子,翻在屋子的正中间。
冯书玉和陆金菱还有谭亚银也跟着来了,但三人都站在屋子的外面没敢进屋。
小荷环视了整个房间一眼,总感觉这个谭亚金死得蹊跷,那一脸的鲜血,好像是受到了重创之后死去的。
“奇怪,亚金姐姐死的样子很奇怪,老爷,我们是不是让二爷和三爷也来看一看,我总觉得亚金姐姐的死和金角姐姐的死不一样。”小荷走到谭亚金的卧房外面之后,对冯书玉这样说道。
“看怎么呀?人都死了还看怎么看?找一床竹席包了,让人抬出去埋掉。”陆金菱脸上厌恶的挥了一下手说道。
谭亚银一听,立即哭着拉住冯书玉的手说:“老爷,姐姐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死了,怎么能用一席竹席卷了扛出去埋掉呢?说怎么也要置一口好棺木,办一办丧礼,不然面子上说不过去啊!”
“也行,家里来出钱,你来主持这个葬礼。”冯书玉说。
谭亚银一听冯书玉的话,立即就不敢出声了。
“不敢当事就别乱开口!”陆金菱没好气的说谭亚银:“前些日子,我的堂妹死了,还不是一样一床竹席卷出去埋掉?难不成我的妹妹就不是命,你的姐姐就是命?”
“你别乱说话好不好。”几句话过去之后,冯书玉人平静了一些,也把脑子里的吓人之事忘掉了一些,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谭亚金和陆金角不同,陆金角进冯家门时,怎么仪式也没有,她的身份,也只有我们冯家人才知道。谭亚金是我摆下酒席迎进门来做二房的人,这事全池龙村和池龙镇的人都知道,简简单单的把她弄出去埋掉,还真有可能让别人说三道四。”
说到这里,冯书玉又对谭亚银说道:“亚银,亚金是你的姐姐,她的丧礼,由你来主持最好,你来干这事,怎么样?”
谭亚银吓得脸上立即就没有了血色,嘴儿张了好几下,没说出话来。
冯书玉看出了谭亚银的害怕,没有继续说这事,转脸对小荷说:“我看亚银现在有些魂不守舍了,小荷,要不这丧礼,就改由你来主持怎么样?刚才亚银说得对,无声无息的把亚金抬出冯家去,会让人笑话我们冯家。”
小荷只好点了点头,说亚金的丧礼,可以由自己来主持,谭亚银感激得连连对小荷道谢。
谭亚金毕竟不是冯家的女主人,又没生有一儿半女的,卑贱的身份,自然可想而知。小荷按照冯书玉的吩咐,从池龙镇上买来了一副薄薄的木棺,把谭亚金的尸身收殓了,放置在冯家前院的小偏厅里,供大家前来吊唁。
冯家的大门外,也没有办丧事的排场,只是简单的在大门的右手边,挂了一朵用白布做成的白花,意思意思一下而已。
倒是整个池龙镇上,大大小小有脸没脸,有名没名的人物,全都请到了,清冷的冯家,一入夜就忽然间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