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态度太轻佻而开始疏远。
可是，这种话从裴潜嘴里说出来，她却只觉得满心的尴尬，说不上讨厌，只是难以应对而已。
于是，她也只能警告裴潜不要乱说话，可惜收效甚微，裴潜只要得意起来，立即就会把顾粥粥的警告抛诸脑后，随心所欲地开起玩笑来。
这样的事情几乎一直都在发生，顾粥粥也懒得多去计较了。
可是，这一天却非常反常，裴潜竟然不再像平常一样罗嗦，也不开玩笑，除了有熟人过来的时候转身问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默地吃着东西。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裴潜抬头看她一眼，“安静不好吗？你平时不是嫌我太吵？”
“我只是不喜欢你开低级玩笑。”顾粥粥板着脸道。
裴潜笑了一下，并不说话。
顾粥粥看了看他，忍不住又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你怎么知道？”
“傻子都能看出来好吧……你这个人呢，虽然平时都是镇定自若，一副笑意吟吟的样子，把自己隐藏得很深。但是不开心的时候，嘴角就会抿得特别厉害，还会下意识地去揉眉心，话也会比较少。大概你自己没发觉吧。”
裴潜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失笑道：“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那当然，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
裴潜笑笑，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放下筷子，认认真真的看着顾粥粥。
“怎么了？”顾粥粥不解的抬头看他。
裴潜勾了勾唇：“粥粥，你觉得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我是说，在你心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