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能……
顾粥粥怔怔的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
久到她的双腿发麻，她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缓缓地眨了眨眼睛，慢慢地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会议室外。
会议室在总裁办公室的左侧，秘书部在总裁办公室的右侧。
顾粥粥路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没有关。
上午柔和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打了进来，将偌大的办公室照的一片柔和。
顾粥粥下意识的错了错目光，视线往里面看去。
祁臣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神情十分专注。
办公室和走廊里格外的安静，安静到顾粥粥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那有规律的跳动声。
祁臣的外套被他随意的丢到沙发上，身上只有一件款式十分简单的白衬衣。
可能是为了方便打字吧，他的袖口微卷，露出白皙性感的小臂，敲打键盘的姿态也优雅尊贵。
背后的落地窗阳光正好，暖洋洋的透过窗子，恰好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白色衬衣勾勒出一圈金黄的轮廓，使他看起来格外神秘。
这一幕，顾粥粥曾经看到过无数次，每一次，她都忍不住为之惊叹。
今天，她在他身上能感觉到的，却只有一种淡淡的心悸。
心悸于这个男人心思之深沉，做事之缜密。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顾粥粥的目光，祁臣忽然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目光冷淡无情，让顾粥粥心里微微一跳。
她立刻收回眼神，低下头，一步不停的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离开这里。
可能是已经得到了消息，刘胜男看到顾粥粥来到秘书部的时候，十分的高兴。
“粥粥！我就说你会升职吧，今晚是不是要请客吃饭！”刘胜男开心的搂住顾粥粥的胳膊，兴奋的说道。
“还没决定呢。”顾粥粥迟疑了下，这样说道。
她打心底里，还没有彻底决定下来这件事。
不动用祁臣给她那笔钱的前提下，这一年的积蓄，再开口问白小菲借一点，完全可以去人事部付清她的解约金。
可是……
“没确定？”刘胜男眉心皱了皱：“有人给你使绊子了？”
后一句话，她问的很小心，眼神也微微像郑雅文的方向瞄了下。
郑雅文可能察觉到刘胜男的目光，目光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神色，没有说话。
“和其他人没关系。”顾粥粥摇了摇头：“只是我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接受。”
“为什么不接受？”刘胜男眼底染上了一丝疑惑：“这次调岗升职，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为什么想放弃？粥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想哪里去了？”顾粥粥心里一跳，面上却故作轻松的答：“只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最近有些没什么精神而已。”
有时候，热情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至少，顾粥粥现在完全不敢告诉刘胜男自己想要辞职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提了顾粥粥家里的事情，刘胜男显然相信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关心，安慰似的说了好几句“粥粥，你不要难过”，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着粥粥说：“对了，我差点忘了，李秘书长刚刚说，让你回来了，去他办公室一趟。”
刘胜男说完，最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嘱咐了顾粥粥一句：“粥粥，我看李秘书长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刚刚那些话，你可别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