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已经若无其事的蹲在一个地摊旁边，于是问道：“你在买什么？”
“一对护耳……”白小菲展示了一下手里两个兔子耳朵形状的毛绒护耳。
“呃，不错，挺适合你的。”顾粥粥见白小菲似乎并没有把刚刚King的话放在心上，心里松了口气，摇头笑道。
“我也这么觉得。”白小菲拿着护耳在头上比划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惜没有狗耳朵。”
“你还想买个狗耳朵吗？”
“买来给你带啊，你不是喜欢狗吗？”
“……”
于是，两个人一边向山下走，一边看着周围热闹的地摊。
两个人来到山下的时候，已经快凌晨1点了，她们手中都有不少小玩意儿。
其实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就算买回家放着，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就丢掉，可是购物的时候，白小菲依旧乐此不疲。
这大概就是，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相比之下，顾粥粥买的东西就少了很多，只有几个装饰品，手里大多袋子，都是白小菲的东西。
两个人在山脚下的路灯站好，清点了一下今天的战利品，除了兔耳朵之外，还有一条围巾、一件纯装饰用的风衣、几个护身符还有存钱罐，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马上就要过年了，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领到年钱。”白小菲嘟着嘴说。
“你都多大了，还要年钱……”顾粥粥这才想了起来，有点感叹地说了一句，又道：“今年过年你要和你爸妈去哪儿呢？”
“嘿嘿，我们今年哪儿也不去，在家呆着，饭饭你也和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吧。”
“……再看吧。”
顾粥粥犹豫了下，给了个莫能两可的回答。
对于新年，她是有些抵触的。
如今，她能够称得上是亲人的，只有一个人了，或者说，是两个人。
她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她也贴心的从未问过，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梁慧芸也不会说。
至于顾温暖，这已经是一段早已逝去的亲情了，无论她还是她，在那一天见到对方，都会很不爽。
然后，就是念念。
她的亲生儿子，还有……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