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等到看到顾粥粥恼怒的神情，也慢慢恢复了几分理智。
“你……你……”顾粥粥瞪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想干什么？”
祁臣勾起嘴角，目光竟然带着几分邪气，上下打量着顾粥粥涨红的脸颊，慢条斯理的说道：“干什么？夫妻之间还能干什么呢。”
“夫妻……”顾粥粥显得有些狼狈，“你别忘了我们签过协议书，我没同意，你不能这样做！”
“是你昨天率先对我这样做的，已经没有印象了吗？”
“你……”
看到祁臣再次靠近，顾粥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脚后跟碰在台阶上，让她踉跄了一下，已经没地方可以退缩。
“顾粥粥。”祁臣凑到他面前，顾粥粥伸手抵在他胸前，想要制止他的靠近。但是，祁臣却没有吻她，只是很淡淡的看着她，说道：“昨天晚上，似乎某个人率先主动，吻上了我，然后我才……”
“……不许说了！”顾粥粥听他说的话越来越难以接受，赶紧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凶狠的瞪着他。
可惜，她的表情明显缺乏杀伤力，不但没有吓退祁臣，反而让祁臣嘴唇勾了一勾。
祁臣趁势握住他的手，吻上了他洁白修长的、仿若艺术家一般的手指。
“我只是用这个吻唤醒你昨晚的记忆，报酬，我昨晚已经收过了，所以不用对我说谢谢，明白了吗？”
顾粥粥沉默地看着地下，没有说话。
祁臣倏然靠近，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轻吻，然后，在顾粥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站直了身子，往后退开。
“先吃早饭吧，葡萄酒的后劲儿比白酒还厉害，早上吃些清淡的东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