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淡风轻的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顾粥粥的错觉，她好像看到男人的嘴角勾了一下：“你自己应该也明白，走到这一步，你们已经无法回头了，准确点说，从她第一次对你产生嫉妒开始，你们就已经做不成普通的姐妹了。”
“我知道，可是……”
顾粥粥垂下眼帘，欲言又止。
“你知道为什么吗？”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等她说完，自顾自的继续开口说：“因为你不争取。”
“谁不争取了，我……”顾粥粥顿时有些激动。
“别动，正在上药呢！”
祁臣按住她，低低道：“我说的不争取，不是你心里的不争取，而是你从来没有行动过……”
“我没有不行动，但是……”
听到男人这么说，顾粥粥本来想要反驳，可是不知怎么的，忽然安静了下来，缓缓收回了素手，悄然垂下了眼帘，忽然就不说话了。
正在给她上药的祁臣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沉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女人冷淡的神色中略含一道茫然，心里微微叹了一声，抬起手，轻柔的落在女人的头上，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明白了吗？当她第一次叛逆的时候，你只是说教对吧？有直接教训过她吗？当她越走越深的时候，你也没有任何实质的行动吧？我当然不是提倡暴力，但是只会一味的埋怨是没用的。”
“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觉得有些茫然……”
顾粥粥没有理会男人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抬起眼帘，默默的看着祁臣，目光有些异样的茫然：“其实温暖为什么变成这样，我都很清楚，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样很奇怪的想法，别人帮助她，对她好，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