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所以,没必要跟他也撕破脸。
“有这个必要吗?班副,有话儿好好说嘛……”
彭湃还在继续劝说王耀,不想却被一旁的凌松打断了话。
“啊呀!我说彭湃,你就别忙乎了,没看见么?人家这是冲着我来的,肚子里有气哇,不让他撒撒,都快憋成一只蛤蟆啦。”虽然自己的被子被丢到楼下去了,可凌松这厮一点儿也不生气,更不着急,但见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再说,被子扔了怕啥,副班长的被子不还在么?他扔了我的被子,那我就只好用他的喽!反正都是战友嘛!有饭一起吃,有衣一起穿,有被子当然也是一起盖喽,是不是?副班长同志。”
如果说王耀刚才还只是盛怒的话,听了凌松这番话后,则完全就转变成了暴怒。但见他怒眼圆睁,目光如锋利的刀刃一般,所到之处,几乎将一切都刺穿击碎一般。同时,额头上青筋爆出,脸色通红,脸色极其难看。
这时候的王耀,几乎已经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你他妈找死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鳖,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王耀暴怒道,双拳紧握,握得指关节吱吱作响。
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而跟随他的人也随即起哄,纷纷叫嚣。
“得得,班副,你甭生气,哈!被子扔到楼下,没人去捡,那我去捡就好了,你甭生气。”彭湃见情况不妙,慌忙打圆场,接着回头对着凌松眨眼劝导:“凌松,你小子也少说两句啊!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彭湃以为现场被他暂时稳住了,同时,机灵的他知道此刻双方的爆发点不过就是那床被子罢了,如果自己去把被子捡回来,那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到班长回来,那么,这场冲突自然也就化解了。
所以,他刚刚劝解完,便立马转身下楼捡被子去了。
可他哪里知道,原本他在班里充当和事佬时,班里天平就已经十分不稳了,而当他刚刚出了一班的大门,班里的天平顷刻就倾覆了。
争执的双方近两个月来积攒的怒气怨气,顷刻间仿佛冒纳罗亚火山般,猛然爆发了,并且威力巨大,简直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