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听说他爹太子的位置也多亏他才能在一众狼兄虎弟的环伺下坐稳当了。
将来太子即位,他储君之位是没跑的。而自己却是病弱之躯,养在家里白白耗费灵药。如此一来,即便知道是孙氏的图谋,还真不好说她心怀鬼胎了。家族的人也不会对此有异议。好谋算!既除掉了自己这个威胁,又讨好了未来的储君。甚至在宁家也能得个好名声、好人缘。
“表妹无须多礼,快快请起!”渝王的目光落在宁舒颜还带着些许稚气,最近半年才养出些肉的脸上。表弟说得没错,这张小脸不是一般的勾人啊!
“来人,快去知会爹爹一声,就说渝王殿下来了后花园。我年小体弱,招待不过来,怕是要失礼!”她已十三,早就该避嫌的年纪了,肯定不能单独招待外男。这其实也是提醒这位渝王殿下趁早走开。她是主人家,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不好丢下贵客不管不理。但客人如果知事,就该自己离开才是。
这一声下去,花园里竟然没有下人出现。这是要坐实她与渝王私相授受了?如此一来,怕是侧妃的名分都不必许。就是许,也是给了宁家一个天大的面子。宁家一辈子都矮三分,就连程家都得被他拿捏。
宁舒颜此时连装晕倒都不能。眼前的渝王折扇击打在掌心,眼中光芒越来越盛。这种看囊中之物的眼神让宁舒颜极为不喜。她作势朝后退了几步,拉扯得梅心也退了几步。渝王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准备扶人。
开玩笑,真要被他半抱半扶住了,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而且她退这几步可不是单为了退几步。
“二表妹小心,池子——”
渝王声音未落,噗通一声溅起挺大水花,没有提防的梅心被宁舒颜用巧劲推进荷花池里了。拿捏好了角度、力道,这也不算太难。这池子里可不是淤泥。荷花都是用盆子养好放进去的,盆子里压着均匀的鹅卵石。所以持水清澈见底而且不浅。梅心这个十四岁还没长成的小丫头是要没顶的。
渝王看着好整以暇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不会水的贴身丫鬟挣扎的宁舒颜,“你——”
宁舒颜对慌乱扑腾的梅心道:“你伺候了我八年,本小姐如今遂了你的愿。还不快向渝王殿下求救?难不成本小姐还有力气救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