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只是姑娘家嘛，尤其宁姑娘这样久病卧床，心思本来就重的人，您直接拂袖而去，她估计就想多了呗。她不会去想您是吵架的时候让着她，只会想......”马铠思索了一下，把自己代入进去，“想......”
“想什么？”
“想您不要她了。呃，别说宁姑娘，当时看您气成那样，属下都以为......毕竟，您的选择挺多的。虽然说女玄者不像俗世女子，一生喜乐由他人。但是，宁姑娘同您，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她心头没有安全感也难免。而她的性子，又是极端的独立，肯定非常不喜欢您说走立即提腿就走这样的情形。”
方穆宸静默不语了，原来那晚她眼皮都哭肿了是为了这个。后来却又一个字都不说，让他只能这么去猜。自己去宁府接她们母女上车的时候她表情是有一瞬的怪异，后来到了车轿上还给自己行礼来着。这么说来，当时她也是觉得两人已经断了，剩下的就是最开始他说的以这种名义掩饰镇魂的关联了？她倒是挺干脆、挺舍得嘛！
方穆宸在山脚站定，通过分身去看宁舒颜在做什么。结果她既没陪程氏（屋里躺着呢，有宁舒敏和梅心照看），也没有立即去打听凤元的事。人家正在中庭小花园小声哼着歌醒酒呢，“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兰心的莲花落还要直白！说起来那天她唱得那个他听不清楚歌词那首歌的曲调倒是挺好听的。后来晚上让她趴他胸口用他听得懂的话重新唱了一遍，那词儿写得挺好。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这些小调，问她就只是笑。
宁舒颜正唱得高兴，艾欣过来了，“你清醒点没啊？”
“哦，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就咱俩和兰心去吧，让炎夕和朱涵宇都在这儿等消息好了。又不是打老虎，还要去那么多人。”宁舒颜从放在花坛便的垫子上站起来。
艾欣道：“打老虎倒是容易了，可这不准人探望，谁去都不行让人心头没底。你去行不行啊？”
“我有一块权限很高的腰牌，应该是没人敢拦的。不过，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凤鸢的情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