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颜思忖一番，“这样的老祖宗还有几个？”
“我回去查清楚再给你答复。其实，明德太子出世我已经在着手这事儿了。”宁舒武查的渠道包括野史正史、也包括从他外婆那里套话，还有一些亲近家族硕果仅存的老祖宗，但因为时间太紧，目前结论还不完整。
“嗯，那你先查着。回头我再让万大掌柜也帮忙查一查，两下里印证。”
一个家族要脱离原本所属的国家，要么是被驱逐出去。这样的多半是叛国者，而且别国收去也无用的废物。被驱逐了只有走投无路一个下场。否则，原来的国家肯定宁可将其灭族也不会以资敌国。要么就是家族主动要离开，这就非得得到原本国家的君主同意不可。不然，谁都想走就走，那就国不成国了。
宁家要离开，肯定不能堕了祖上威名，只有第二条路可供选择。要迫使华帝答应宁家脱离，而且还不能往宁家泼污水，也就相当于逼着他承认是自己无端猜忌、坑害功臣，逼得他们寒心离去。正常情况下华帝都是不可能认下这个罪名的，这样他年论史他留下的可就是千秋骂名了。
宁舒颜不想借助方穆宸的力量来办到这一点，除了是希望宁氏能够自强自立，还有一个原因就在这里了。如果是天道宗出面，那将来就不好说清楚了。华帝大可让史官笔削春秋，留下无线猜测的可能。世人很可能会往宁家借天道宗之势压迫故国、故君方向猜测。
宁舒颜本人是不太在意这个名声的，但她不能枉顾爹爹和三位叔公以及宁家其他人的心意。宁家赤胆忠心的名声是祖祖辈辈拿血和命拼出来的。于他们而言，这可不是虚名二字就可以定义的。再说了，真要借方穆宸的势力来办成此事。估计宁家的老少爷们心头多半也得膈应。所以，了解清楚华国皇室的隐藏实力，就非常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