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大神目光逼视下，锦绣有了一丝恍悟，“她对属下实施了迷惑心神的功法？”
方穆宸道：“看来之前潜伏在拜月教的人失职了，连赵莞尔开始修炼这样的功法都没有查到。”
宁舒颜心道：这可是牵出萝卜带出泥了！监视赵莞尔这条线上的人肯定也会都被刑堂记上一笔，等执行完任务回来领罚。至于锦绣的刑罚，恐怕最多能拖到寿辰结束之后了。因为这会儿的确是用人之际，而且自己会替她求情。但也只能是延后时日而已，不过这段期间说不定她能戴罪立功不是。
“穆宸，锦绣这几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而且现在人手不是紧张么，不如等你寿辰过去再罚不迟？”是真的人手不足，如今承天殿的侍女除了抽调数名到客院，还抽调了一部分到青云堡、蓬莱等一流宗门的宿处去。
等到方穆宸拉着宁舒颜走过，锦绣知道宗主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一顿无法用玄力抗衡的鞭打肯定是按照夫人的意思推迟了。
等进了屋方穆宸笑问道：“你之前都威胁要撵碧游出承天殿客院，不打算对赵莞尔做点什么么？”
“如果碧游再不敬，我也只打算撵她出承天殿客院而已，外头的宿处她还是可以住的。至于赵莞尔，我都没必要过于关注、理会她。她此时知道你不就就要离开这一界了，心头不知道多煎熬呢。她真的不可能再见到你了！”赵莞尔未入天阶，拜月教根基浅薄，所以根本入不了到时候举办寿宴的大殿，只能坐外面的席位。
方穆宸一哂，打发了一个凤元去，而且进展很顺利，他其实就不打算再关注拜月教了。如果凤元不能将拜月教扳回正途，那她们就自生自灭了。天道宗很快就要关闭山门，不与外界往来了。到时候也不会有人再看在天道宗的面子上对拜月教留手。
宁舒颜偷眼去看方穆宸，他听到她之前的话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能不紧不慢切灵果投喂她。
一连吃了两块，宁舒颜推开方穆宸的手，“呃，针对我跟耀星讲的话，你不说点什么？”
方穆宸看她一眼，姿势优雅的放下手中小刀然后慢条斯理擦手，“就那句‘耀星乖，师尊和师母即便不在一起了，但我们都是爱你的’？”
宁舒颜听他以和自己同样亲切的口吻说出来，也是忍不住抖了下鸡皮疙瘩。
“如你所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与其逼着你给我赌咒发誓将来绝不会移情别恋，还不如这剩下来的十来年在你身上多下点功夫呢。”
“算你狠！”宁舒颜嘟囔道。方穆宸如果真的逼她，那她就算妥协了，估计也不会真当回事。倒是这么对她展开柔情攻势，而且还不吝于让她知道他的意图，才能真正让她被情丝缠绕住。
“女人最怕的就是爱啊！穆宸，你真的没有跟别的女人好过么？看起来你好懂哦。”
方穆宸将人揽到怀里，“我是不可能把自己培养的倾世名花拱手让人的。不管你觉得我自私还是霸道，我这样这样的人。”
“说不定是你先变心呢。”嘴上狠的通常是女人，但男人都是做得狠。
“宁舒颜，告诉你一个秘密。”方穆宸的声音在宁舒颜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喷在她颈项间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什么？”
“其实我至今依然觉得女人是麻烦，而且这观感比从前更强烈。你觉得以我的性子，将来还会不会任由别的女人在我心底扎根，然后重来一次这么麻烦的事儿？”
宁舒颜转过头来，盯着方穆宸看，这算是在剖心明志给她吃定心丸么？
想了一阵，她有些心虚的道：“呃，我还是觉得咱们遵循约定俗成的规矩，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