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围已经出现了足有十几个人。
这些人的打扮五花八门,穿什么的都有,但,手里都举着枪,拿着刀,杀气腾腾。
这时候,郝思理已经牵着马,快速赶到了魏可身边。
他很聪明地把马按倒在魏可的一侧,让那匹马成为了障碍物,自己手里也取出了手枪,挡住了魏可的正面。
“大哥你没事吧?”
魏可有点汗颜。
正常情况下,他肯定不能这样衰。
然而,谁让事情恰好不赶趟,让他的反应足足慢了一拍。
“哈哈哈!”
对面传来一阵得意的大笑声。
魏可抬眼一看,有个大汉站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一手握枪,一手叉腰。
“此山是我家,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老子就说这两个小崽子不对劲!怎么着,看见老子们的埋伏就想跑!身上还带了家伙!小子们,上去把人绑了!”
靠!这是一伙土匪!
不过,这土匪头子也太猖狂了吧?
他和郝思理两个人,因为要混入丘朗,不方便带长枪,身上还是带有手枪的。
对方人多,然而,他和郝思理就是泥捏的,说绑就绑吗?
“对面的好汉!要买路财好商量,咱兄弟二人是做小买卖的,身上还有几个钱,愿意花钱消灾!好汉,咱兄弟也是路上混的,胳膊上不说能跑马,也能放羊!请放我兄弟一马!”
既然是劫道的土匪,开口就说要买路财,魏可反而不太担心。
钱财而已,无所谓。
不料,土匪头子立刻又笑了。
“小崽子嘴巴还挺能说!看你长得还行,但连马都不会骑,也敢说胳膊上能放羊!哈哈!笑死老子了!老子孙老三在这鹰嘴崖混了半辈子,也没听过这样好笑的笑话!”
“哈哈笑死人!”
周围的土匪听了,都是一阵狂笑。
魏可气得肝疼,MD你就不能不要指着别人短处说话吗?
魏可被嘲笑,郝思理不干了。
“他奶奶的混账!我大哥刚刚受了伤,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有什么可笑的?谁敢再笑,小爷让他血溅五步!不信的再笑一个试试!”
郝思理怒目圆睁,左手手枪,右手一伸,黑色短刀握在手里。
他这一叫,土匪们果真不笑了。
够胆量!
当土匪的,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同样佩服不怕死的人。
郝思理身处包围,敢说血溅五步,自然不怕死。
“好胆!”
孙老三仔细看看魏可和郝思理,点头道:“你这小子对老子胃口!好!老子看你们也不像是掸家族的狗崽子,就给你们个机会!说说看,丘朗兵荒马乱的,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走在半道上这样警惕,觉得不对就要往回跑,别是给掸家族狗崽子探路的吧!”
咦?听孙老三话里的意思,对掸家族也很不爽?
想想也是,这人说话的口吻,是纯正的华夏语,应当和掸家族没有关系。
孙老三,鹰嘴崖。
这应当是盘踞在鹰嘴崖的一股惯匪。
魏可抱拳道:“孙大当家的,我兄弟是华夏人,就算饿死了穷死了,也不给掸家族的狗崽子卖命!孙大当家的,您高抬贵手,说个数,我兄弟但凡能拿得出来,您说多少钱,咱不还价!”
你骂狗崽子,我也开口骂狗崽子。
这叫说话的艺术,能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