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满楼受了如此大辱,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了!”
“不善罢甘休又怎么样?冯志又不是那神秘天灵境的对手,其他三大势力的坐守者昨晚更是怂得不敢动手!那位神秘天灵境恐怕是目前风会城最强之人了,根本无所畏惧!”
“嘘!噤声!你不要命了?四大势力的坐守者虽然奈何不了那神秘天灵境,但你这种小武者人家弹指之间就能让你灰飞烟灭,小心祸从口出!”
“这有什么,现在整个风会城都在传这则消息,四大势力虽然厉害,但又能怎么样?难道将整个风会城的人都杀了不成?风会城的势力盘根交错,复杂无比,他们敢动手就是跟整个西北之地的武者们作对,就算是武皇都不敢冒这种大不为,更何况他们不过是武皇的手下而已。”
“他们现在应该也没空来理会这些,知道四大势力的坐守者为什么会突然联玦去同悦客栈吗?因为昨晚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天灵境,从风元宗的宗主手里抢走了掌控’风之源’秘密的两个归元境武者,临死前,风元宗的宗主风元子把这则消息泄露出去了!”
“什么?风之源的秘密?!难怪四大势力的坐守者如此兴师动众了!”
“不过,风之源这种传说中的圣物,能辅助天灵境武者参悟修行不说,并且还有传言说,得风之源者,得西北!那外来的神秘天灵境想要染指风之源恐怕没那么简单,四大势力绝对会再派强者过来!”
“等四大势力的人来,那位神秘天灵境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吧?”
“这可不一定,昨晚有人看到那个神秘天灵境离开同悦客栈后,便带着那掌控了风之源秘密的两名归元境武者去了洪福客栈,从昨晚后半夜开始各方势力的武者就开始暗中观察洪福客栈了,并没有察觉到虚空被撕裂的波动,也没有看到那个神秘天灵境出来,想必应该还在洪福客栈里。”
“不是吧?这人是真傻还是自负到认为自己能够抗衡整个西北之地的武者?!”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已经有不少势力假借风元宗宗主之死,以讨要公道的借口,将洪福客栈围堵了起来。”
“这些人不怕死吗?四大势力的坐守者哪个不是称号榜榜上有名的强者,他们都没在那神秘天灵境武者手上讨到好,其他势力的武者去围堵洪福客栈有什么用?”
“话不能这么说,昨夜消息传开后,众多势力的真灵武者便火速回了宗门或家族,叫来了门中或家族中的天灵境后期武者,其中不乏能够跟四大势力在风会城的坐守者媲美的强者,再加上数量这么多,那位神秘天灵境不一定讨得了好。”
“那这不就成了人多欺负人少么……”
“在风之源这种传说圣物前,人多欺负人少算啥?何况那人并非西北之地的人,若让一个外人最终抢走了我们西北的传说圣物,那我们西北武者的脸往哪里搁?”
“好像也是……”
……
第二天的风会城,大街小巷,茶楼酒馆,客栈青楼等等,几乎是所有武者都在议论着昨晚发生在同悦客栈的事,评头论足着四大势力的坐守者和李尘,同时炫耀着自己知道的最新消息。
而在人们热议着整件事时,原本在风会城威风凛凛的四大势力的人,这一天都变得极其低调,悄无声息,似乎一下子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这个奇怪现象,风会城的武者们看在眼里,不同阶层的武者所看到的内容也不一样。
那种在街上摆摊贩卖偶尔获得的丹药、武器等零星物品的普通武者,因为眼界阅历的问题,只以为四大势力的人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天灵境强者打怕了,于是纷纷暗自嘲笑四大势力的人。
再加上昨晚在同悦客栈,除血满楼外的其他三大势力,在血满楼的坐守者冯志被那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