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阮阮就失笑道:“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吃酸的!看着你吃我的牙都酸倒了。”
车嬷嬷则在一旁高兴的说道:“酸儿辣女,酸儿辣女,爱吃酸的就好。”
禾早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快将那鱼汤拿来,我再喝下去,肯定不会再吐。”
冬慧已经很有眼色的端了一碗鱼汤进来,这次禾早全部喝了下去,竟然没有呕吐。
而看几个下人的神色,竟是像过年一样。
姬阮阮有些好笑,但又觉得怀孕真是辛苦,想了想,便对四宝说道:“这酸梅是从哪里弄来的,再多去找些,早儿能吃进去这个,不用吐是好事。”
四宝就苦笑道:“这个还真不好走,已经让店铺的掌柜们都吩咐下去了,只是这腌制的梅北边极少,就是有也是腌的极甜的那种。”
姬阮阮便沉思着说道:“这样吧,我去找我五哥,让他帮忙去找。”
姬府要寻找个什么物件儿,说实话要比四宝他们要快得多。
四宝有些犹豫:“早儿怀孕这事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在京城这样深水潭的地方,阿澈没有回来之前,多一个人知道,禾早就多一分危险。
姬阮阮就嗔怪了一句:“你当我是傻子呢,我知道。我五哥也早就知道了,家里却一点口风都没漏,就是我来之前他也没告诉我。”
这时,禾早已经缓过气来,便也接话笑道:“姬五公子来过一次,是我嘱咐他不要说出去的!”
姬阮阮就坐到她身边,略显担忧的看着她:“你这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天天吃了吐吐了吃的也是难过。”
“大夫虽然说是三个月,但我估摸着得五个月。”禾早爱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孩子啊,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不是个安生的,就是讨债来的!”
车嬷嬷忙在一旁呸了两下:“郡王妃,是男娃,男娃!”她责怪的看着禾早:“您一直女娃的女娃的叫,是个男娃也被叫走了。”
禾早有点无奈的笑,与姬阮阮对视一眼,便只好点头应承:“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乱说。”
车嬷嬷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姬阮阮又陪了禾早一下午,见她就抱着肚子半躺在那里也不敢动弹,走之后心里就连连感慨。那请禾早赴宴的事情就一点也不敢说了。
她走后,禾早则听着四宝打听来的消息:“七宝已经到天津了,怕是明天就到了。”
禾早就高兴起来:“这小子一走就是几个月,只送了一封家书,薄薄两页纸,等再见到他,我一定要捶他,问问他何为家书,他还不如就送两个字回来呢!”
春晓凑趣道:“郡王妃,那这家书如果只写两个字该怎么写?”
禾早便干脆给了两个字:“平安!”
众人就都哄笑起来。
怕禾早太累,四宝就不肯再陪她说下去,又嘱咐车嬷嬷将丫头们都派出去,让禾早一个人睡一会儿。
禾早人也确实累了,等人都走光后,很快就朦胧睡着了。
在沉沉的梦想中,她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圆圆团团的像是个包子一样的东西在笑着,笑得十分开心,她抱着它一直在打滚,软乎乎的,舒服极了。
她是笑着睡醒的。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还是第一次一觉睡到了天亮,也是第一次睡得这样神清气爽。
车嬷嬷与四宝几个都异常惊喜,但又有点担心她从昨天傍晚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会不会有妨碍,便忙去请了大夫来给禾早看了看,大夫说母子平安无事才算安心。
等大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