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的理由也简单,就是禾三房在家里已经开始为大闺女找女婿了,并且,现在的禾家与以前可不一样,禾老三接触了不少青年才俊。
李青中本就是个爽快人,一听到他这样说,又觉得自家反正是算了褂要定下禾家大姑娘的,便向禾老二开口了。
就这样,双方都被瞒着,事情却无比顺利地进行着。
禾老二一听到对方主动提禾春儿,哪里还敢再提禾橘儿的事,他此时只想飞奔回家,与老爷子商量下这事情到底该咋办!
同时,他又在一遍遍审视着李宏缀,暗暗想着,以前都不曾注意过,难道这个李宏缀就这么优秀,让老爷子与三房都抢着要人!
但是,大概是出于某种说不得的心理,他怎么看还是怎么觉得看对方不顺眼。
李宏缀当然不会在乎他的看法,只笑眯眯地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
最后,禾老二可谓是落荒而逃。
弄得李家人一头雾水。
禾早将这封信看完,立即就哈哈大笑。
禾春儿因为害羞不肯看,看她举止实在怪异,就埋怨道:“你只是看个信,又不是吃兴奋豆了,一直傻笑啥哩。”
禾早将信塞给她,仍是止不住地笑:“你自己看吧。”
禾春儿还是害羞,脸红红的,把信拿在手中揉了好一会儿,直到禾早不耐烦地说:“中了中了,里面可是啥悄悄话都没说,都是光明正大的,你怕谁,快看吧!”
她这才瞪她一眼,忐忑不安地看起信来。
她如今虽说也跟着识字,但是认字量与禾早是没法比的,后者虽说写的字不行,但是已经能磕磕绊绊写出来一封信,读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她呢,却十个中有三四个字不认识的,不由尴尬了,捅了捅禾早,问她:“这个字读啥?”
禾早这才想到这一茬来,拍了下脑袋,便拿起信小声为她读了起来。
她与当事人不一样,禾早看了,只觉得很意外很搞笑,但是禾春儿却异常害羞,又有些紧张不安:“哎呀,他,他咋让他爹这般对咱二伯说,那咱二伯不是就……那可该咋办!咱爷奶肯定也知道了!”
禾早却不以为然:“之前咱们就只怕咱们会丢人丢到李家去,特意让李少爷给咱们解围。我看他这个解围法子就不错,让咱二伯去给妹妹说媒的,反而当成了堂侄女的冰人,哼,看他还有脸说咱小姑的事没!”
“哎呀,早儿!这亲事……不是说再等两年嘛,现在提了……”禾春儿低下头,弱弱地说:“是不是太早了,这时间也不对啊……”
“有啥不对的!”禾早摆摆手:“大姐,这只是他们提亲,咱们家答应不答应还是两回事呢!不够我看咱爹娘肯定都很高兴哩!”
禾早自从在水库上发泄了一通,倒是对禾春儿嫁人这件事不那么排斥了。因此表现得也很乐观。
因为心中有数,禾早与禾春儿便在家里等着禾老二上门。
但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天黑,对方仍不上门来。
禾早便看着禾春儿:“大姐,你说,该不会是咱二伯压根没想着来跟咱家说吧?”
老宅那边却有了动静,到了半下午,连翘就上门来叫禾老三与陈氏了,又特意点名还要禾春儿跟去,大意就是老太太找。
禾早便眯了眼睛,这架势,明显就是来者不善嘛!
一般上说亲事,哪里会特意把当事人叫来的,儿女婚事,父母做主,做儿女的根本不能插手。
她也不吭声,径自跟在身后。
谁知道连翘也是个精明的,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