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一怔,然后就微微一笑。
刘玉泉是个心细的,能看出自己与陈氏相处的一些不协和之事。
只是,他们两个又如何一样。
她是前世穿越而来的,对于亲情,并没有过多的强求!
但是刘玉泉,看那样子是不在意,但是正因为是在意了,所以才会刻意的表现了不在意。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禾早再次轻轻叹了口气。
刘玉泉在三房一直住了两天,才回到县城里去了。
这时候禾早已经开始忙里私塾的事了。
金先生也跟着去了县城,禾家也请了一位邻村的秀才来这里教学生。
那秀才姓丁,带来了一大堆的老老少少,足有十来口。
也亏得这私塾地方够大,不然就不够他们这些人住的。
就这样,禾早还是带着人将当初做柿饼时剩下的一些东西都给收回了家里,不往这里放了。
丁老天太是个大嗓门,屋前屋后看了看,就一直吆喝着要人送这个送那个。
正月十八,村里头都开学了,村里也来了新先生,一村的人都很稀罕,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来这里瞧热闹。
等看到这样的一位老太太,就都不乐意起来。
但是这年头能找到一个愿意在村里做馆的秀才老爷,真的是很不容易。
所以,也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也就只有如卢小二这样的人家,才会埋怨禾家将金先生给请走了。
当初就是害怕村里人会有怨言。
禾早才说出去,金先生每年的真正束脩,他们禾家是基本全包的了,村人就交那一点银子,压根不算什么。以前竟是禾家的人帮了村里养先生呢。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后,村人对禾三房就是又感激又欣慰。
然后,就又处传来了一个消息,说这位丁秀才的束脩也是禾家拿出一部分银子了。
这下子,村里人凡是在私塾读书的孩子家长,在禾三房面前,就总觉得不敢直腰起来了。
禾三房更受村里人的爱戴了。
这回,丁老太太一直唠叨个没完,将几个主动帮忙的村民当成了下人一样看待,一直支使了他们干这干那。
禾遭来了后,大部分人都向她行礼。
想必是那丁老太太看见了她,就忙挤过来,抢先给她行了礼:“二姑娘!”
村里头,一般人见了禾早,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直接称呼姓名了。都是称呼二姑娘。
如今,丁老太太也这样称呼,禾早不由吓了一跳,怔了一怔,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不由摆手:‘老太太说笑了,您是秀才老爷的母亲,直接称呼我名字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