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麻糖。
如果是不会肉是生的,要了也没法吃,怕是连生肉也要开口要了。
禾早一看不是事,就忙走过去,搬了小凳子挡在门口,手里边抓了把瓜子磕着。
等再有人上门,就抬头笑一笑:“您老饿了快去坐桌,不是不给你吃,年纪大了,空着肚子吃水果解释不好哩,免得没吃上饭要拉肚子!我家今天办得老好哩,足足五十斤的肉,鸡鸭鱼都齐全,您现在填饱了肚子,等会儿可就吃不上那肉了!”
这话很在理。
来的人想了想,就转身回去了,不过还是要嘀咕一句:“这么有钱了,还在乎这点东西……”
禾早就佯装没有听见,这是难免的。
时下村里就有这个习俗。
上谁家随礼都是要把本钱吃回来的。
陈氏满头大汗,拿了帕子擦汗,又微微不好意思:“随礼也不少,但是被要走的多,这留下来的空落落的,怪不好看。”
禾早也瞅了瞅那几个大竹筐,是有些空了。但也没放在心上:“我小叔不在乎这些。不过还是要把着点……”
陈氏的脸就微红,她从来不会对人说硬气话。
等到上菜了,众人就发现,禾小叔这亲事果然办得好。
八个凉菜,八个热菜,四荤四素,还有一甜一咸两道汤,吃的也不是小米,而是香喷喷白花花的大米饭。
不够吃尽管去挖米。
因为买的米多,盛米的人就也把的松。
禾早就看到村上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偷偷将盛好的米倒入自己拿来的碗中,再重新盛新的。
对于这种不自觉的,真是没法说。
禾老二与崔光远挑个张桌子,就一拳拳比划起来。
禾小叔也出来陪酒来了,禾早与连翘几个小姑娘,就被叫进去让陪着新娘。
连珍珍在卧室也开了一桌子,是专门让她吃的。
她人和善,看到禾早几个就赶紧打招呼:“都坐这里吃着。”
在这儿吃了就省得坐第二茬桌了,禾早她们也没客气,就坐了。
崔芳芳,连翘,禾夏儿,禾秋儿,禾冬儿都在,彼此间关系不好,气氛很僵。
禾早就与连珍珍一问一答着。
等吃完了饭,连珍珍就偷偷的问禾早:“早儿,能不能帮我打点水?”
此时已经是五月天气,已经有些热了。
连珍珍折腾了一上午,抹了厚厚的粉,又吃了饭,这会儿妆都花了。
禾早就笑着点头:“好咧,我去给你打水来。”
她贴心地打来温水,又拿了香胰子走进来。
连珍珍洗了脸,禾早又说:“不如小婶你将这喜服也换了?”
穿着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