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哪个贵人府?那是咱们京城最有权势的王爷,庆功王王府,知道不?”那县父母一拍惊木,责问道:“你说,你此举是不是故意行刺贵人!”
大宝就是再昏头也知道行刺皇室人的重要性,忙摇头辩驳:“不,不是,大人,学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县父母就又一声厉喝:“闭嘴,来,再打二十大板!”
可怜的大宝,头脑里压根没有整理出来一个思路,就又备堵了嘴,拖到外面痛挨了二十大板。
等到禾老三,四宝与禾早赶到的时候,大宝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禾老三脸色就一变,忍着气看了下大堂上的县父母,之前他们的关系处的都可以,虽然说都是七品官,但是前者是县父母,他则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官,除了那一亩三分地,是没有权利的。
所以,见了县父母,也是要作揖以示尊重。
禾老三就躬了腰,神情严肃:“不知下官的这个外甥哪里犯错了,还请父母大人指出来,下官亲自教训他!”
四宝已经是秀才功名,不需要向县官下跪。
他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大宝,心里暗暗叹口气,又是看不起对方,又是恨铁不成刚,便作揖请求:“不管我表哥犯了何罪,还请大人允许学生请大夫来为我表哥医治,要不然罪名还没有审问清楚,这人却被抵不过刑法死了,倒是也误了大人的事!”
他这话不软不硬,给了县父母一个钉子。
那意思是在隐晦的表明县父母屈打成招。
那县父母心里本就有病,听到这句话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他看了一眼四宝,少年身姿挺拔俊秀,倒不像是出身乡野的小子,而是世家公子,那样一作揖,不卑不亢的,不知怎的,真的七品官禾老三他倒是不怕,竟有些怵这个说话淡淡的少年。
县父母调整了下脸上的神情,露出一丝笑容:“确实如此,来人,请大夫去!”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禾家人一眼,又着重加了一句:“既然是本官的失误,那这钱本官掏!”
禾早这时候才走上来,她之前是因为大宝臀部被扒了裤子,一点血污,不好过来,就扭过身在外面等着。
等四宝衙役处理了一番后才走上来。
她接口,笑着说:“那就不劳大人了,我表哥有罪,本该受刑,要是大人再一拿钱看伤,传出去,倒是让人传我禾家人轻狂!倒是会连累大人的清名!”
说着她就一边盈盈福了一礼:“民女见过大人!”
看到她,县父母反而更加有礼了,这或许是因为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禾早是禾三房真正的掌舵人,也或者是知道她与京城方方面面都有关系。
县父母就忙让她起身,又让人将大宝抬到后面,让大夫诊治。
禾早却笑着;“就在这里吧,这外面也围了人看着呢,我们禾家并不徇私,也不敢让大人徇私,能停下审问让我表哥看病就已经是大人格外开恩了!”
外面门口,确实围了很多老百姓看热闹。
禾早说的话很客气,甚至是客气的有些过分了,其实到了她现在这样的位置,对一个小小的县官,本不该说话这样客气谦卑,但是,她用了这样的语气,就显得一切都很耐人寻味了。
县父母只觉得嘴巴里有些苦,哪怕自己手里头还握着上面那人给的密函,他心里也有些乱了。
不过是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及荆的小丫头而已。
他怕个鬼!
这样唾弃着自己,县父母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清清嗓子,开始主动发问:“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