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们先是体虚无力,又抽搐发抖,然后就是上吐下泻,看着很吓人。
其他人都很担心。
但是刘玉泉很淡定,让几个小厮抬着这几个人一起送到了山下。
夕汝被打扮成农妇的样子,化的妆很丑很浓,这样病歪歪着,又呕吐着,浑身臭烘烘的,那种气质终于看不到了。
等到了山下,刘玉泉就拱拱手:“这几个人得的是类似于先前那种瘟疫的传染病,需要即刻送到医馆诊治,还请官爷们行个方便!”
说着,就朝那官爷使了个眼色。
那副官就懂了,若有所思的点头。
刘玉泉就凑到他跟前悄声说:“这几个人已经要不行了,但是,有一定的传染性,还希望诸位官爷小心一些!”
那副官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还记得上次瘟疫来袭时的凶猛。
另外一个衙役就颤着声音:“吃山药不能好吗?”
“不行,已经吃过山药了,但是没有缓解半分!”话音刚落,那几个人就又哇得一声吐了好多酸水,因为肚子里实在没有好吐的了。
官兵都即刻后退了两步。
捂着口鼻,那副官仍在犹豫着要不要将他们带到偏僻地方一刀结果了。
禾早很及时的说:“也是奇怪,我们下了这么多的药,却只有这几个人中毒了,应该是药效不同,有的人不起作用的!到底给留个全尸!看着也好看不适!”
言外之意,那副官当然明白。
他眯了眯眼睛,一挥手,让他们过去了。
几个人就道了谢,急匆匆而去。
这个时候,这几个人已经出得气多,进的气少了。
等来到偏僻处,那些官兵看不到的地方后,刘玉泉才轻声:“这几个人,像是真的要没气了!”
禾早一听,整个人便呆了。
她刚要让停下来,刘玉泉就突然说:“不要轻举妄动,有人在后面跟着!”
禾早一惊,顿时明白,那些官兵并没有太相信他们,有人跟踪。
他们只能佯装不知道,赶着马车,担着担架,拼命往外冲。
一直到了山下往城里走的时候,刘玉泉才说:“那些人回去了!”禾早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耳朵这么聪敏了!”
刘玉泉淡淡的一句而过:“我一直都耳聪目明!”
这样自大的,禾早就轻哼了一声。
刘玉泉就去了那几个担架前把脉。然后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禾早心里有些担忧。害怕刘玉泉真的估计错误,犯下大错。
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她自己也决定,不管那个夕汝多么重要,只要有人胆敢动刘玉泉,那她一定会去拼命的!
来到了城内。
他们就直接去了医馆,走了四家,全部被轰出来了,说是已经无药可救。
然后,这几个人就真的没气了。
刘家很义气,主动将他们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