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拦下了。怕是有不妥当,就扣在门房了。”
“你可见到人了?”冬慧急急问道。
小宛点头,脸色仍然发白,但声音有着深深的庆幸:“见到了,我从窗户那里瞄了一眼,是堂姑娘。”
冬慧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把人给拦住了,她也不算犯错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喃喃说着,人却往后仰,竟是昏迷了过去。
她拉了一下午,整个人已经脱水了,刚才一直靠着毅力去支撑,但是现在一听说人找到了,这口气一放松,人就瘫了。
小宛与边上那个丫头都下吓得尖叫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
等禾早出府回来,大管家纪保全就来找她,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说到冬慧的事,着重提了一句:“冬慧姐儿是吃了剂量很大的泻药,又没有及时医治,怕是要在床上躺一个半个月了!”
禾早皱眉:“我堂姐哪里来的巴豆?”
“应该是进府之前就买了。”纪保全轻声:“小的让几个伺候堂姑娘起居的小丫头找了找,在堂姑娘的床铺下面找到了剩了一半的泻药。那纸张怕是从老家带来的!”
禾早不由冷笑:“我这个堂姐,可真是有本事啊:”
因说起守门的婆子莫大娘,禾早很是赞许:“赏她二十两银子。这事做的不错,让她以后也如此小心谨慎!这二门以内都是女眷,万不能有所轻忽!”
纪保全应了声是。又问道:“冬慧姐儿和小宛该怎么处罚?”
毕竟禾早严命不许禾秋儿出府。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也是冬慧的失责。
禾早摆手:“这事情有可原,但是有错不得不罚,每人扣两个月的月例银子吧!”
这样的惩罚,不轻不重。
姑娘是手下留情了。
纪保全就应了,退了出去。
禾早亲自去探望冬慧,后者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倒是伺候的小丫头说大夫开了药,施了针,倒是不再拉了。
那小宛战战兢兢缩在墙头,不敢吭一声。
禾早便叹道:“下次可别为一口吃食就误了差事。”
小宛吓得连连点头,小脸煞白着。
禾早这才望向左右:“走吧,我们去探望下那个好姐姐。”
她语气很冷。
众人都不敢吭声。
冬慧刚刚被送回自己屋子,她被捆了半晌,又饿又累,此时来没有来得及将身上的丫头衣服给换下去。禾早就登门了。
她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她已经确定,今天这一场是禾早给她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