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就笑着看向她:“咱们精品屋的刺绣蜀绣算是最出色的,没个三四年工夫是出不了师的,再说了咱家的绣娘绣得也基本够了。最关键的是,有一些阵法是不外传的。”
精品屋的刺绣之所以畅销,最关键的就是禾早的设计精巧,图案新奇,然后就是一些阵法是失传已久的,一般上市面上是看不到的。
禾早就掘唇笑:“我可定不会那么傻,将压箱底的东西都教出去,只是一些基本针法,再基本也会比村子里自家教的要好,庄户上的女娃们学的也就是缝补衣裳,绣个荷包扎朵花啥的都没有新意,所以卖出去的价钱很低。而如果让师傅教导的话,一则,教导村子里的女孩子学刺绣,也是要教导她们一项生存手艺,以后能多一条赚钱的路子,就是绣出来的东西咱们不收,其他店铺里也会收,总能赚到钱,二则,也能提高作坊里那些绣娘的积极性,只有竞争才会共赢!”
她含着笑,但是态度很正色。
四宝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劝解,只感慨一声:“早儿,你很顾老家的人。”
在以前,那些编漂子的法子,绕蝎子的法子,她都二话不说哦教给了村里人,希望村里能够共同富裕。而这些年下来,卢家村与周围几个村子也确实慢慢富裕起来了,至少没有前几年那样穷困。
禾早勾唇笑了笑:“有能力的就帮一点,反正对咱家也没有什么大影响!”
只是一点蝇头小利,禾早并不放在眼里,但是如果能让老家的人生活更好,那么她是很愿意去做的。
这件事既然决定下来了,回到京城后禾早就马上开始准备了。
教导女子的先生是不好找的,第一是因为女先生很少,很少有女子愿意出来抛头露面,第二则是因为卢家村是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没有人愿意跑到那样的小地方去生活。
女先生不好找,禾早也不急,慢慢找着,至于刺绣师傅则是早就挑好的,就是古阳城精品屋作坊的一个绣娘,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儿子生活,手艺却相当不错,与禾家签了十年的长工。
按理说她的手艺不错,挣的钱已经足够可以养活自己与儿子生活了,只是年纪大了,眼睛不舒服,绣东西眼睛受不了,所以,便想另外找一个活计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