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老三听到禾橘儿做的事情后,就吃了一大惊,继而想到那天在村子里的事情,想了想,便小声:“她疯了吗,她不是还想要孩子吗,如果真的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她这样的毒蝎妇人还怎么能要回孩子!县太爷也肯定会判她死罪!”
“爹,你还不明白吗?”禾早冷冷一笑:“她这是指望我这个郡王妃能对她网开一面呢,就像是当初对禾秋儿一样!”
禾老三便咬了牙:“岂有此理!她根本不是禾家的女儿,禾家也没有这样的毒蝎妇人!”
“爹,这件事万万不能报官,我做为出嫁女,也不好处置,所以还请爹与四哥来处置!”
“早儿,你四哥还没有回来,再说,爹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禾老三乍一听到禾早的话,便有些紧张的意思,急急看向禾早。
禾早摇头:“爹,这件事我决心不再参与,我本是出嫁女,按理说娘家的事情是不能多管的,如今我们禾家就您和四哥官职最大,其他人也是听从你们两个的,所以,这件事不管你们如何处置,我都没有异议,更不会插手!”
“早儿?”
禾老三从没有见过禾早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微微愣愣的看着她。
禾早却瞥过视线:“爹,我累了,你们去吧!”
禾老三只得百思不得其解的离去,他疑惑,春晓几个也都很疑惑。
禾橘儿做出这样歹毒的事情,按照往日郡王妃的品性,一定饶她不过,怎么今日去突然改了性子呢!
之后的几天,禾早果然不曾管过禾橘儿的事情,只一心一意忙碌着养生苑。
将名声放出去后,府城愿意巴结禾早这个郡王妃的人家便纷纷派了自己婆娘上门,表示愿意出力做点好事。
有直接捐宅院的,有捐厨娘的,还有送小厮的,大部分人都是直接拿出一百二百两银子来愿意入伙!
禾早便安排了不怎么说话但是办事稳妥的秋叶,做了表格,记了账。
等到几天之后,禾早便集了二千多两银子,一座宅院,两间门面铺子,三个厨娘,并四个长随。
这已经不算少了,宅院都不用自家再拿钱去买。
所以,接下来她便派了木匠做了一个多月的活计,将宅院里面全部进行改造,男女分开,住的屋子全部改造成大通铺,衣服、铺盖全部布置一新,又派了自家的几个绣娘过去,又去镖局请了两位武艺师父,先付了一年的定钱,请对方这一年内都待在养生苑。
最后,禾老三便在自家底下铺子里管事的选了两位年轻才干,请他们管着这养生苑。
养生苑的大门外的墙壁上,特意做了一个长长的黑色雕牌,从左往右依次刻上府城某某捐银多少量,或者是捐物多少,捐人多少等等。
使得过往行人一眼就能看见。
至于那捐来的两间门面铺。禾早又从自家的嫁妆里拿出两间,禾家拿出两间,共六间铺面全部租出去,这租来的银子便用在养生苑的日常管理中。
这件事因为宣传得好,又有禾早打着慎郡王的名义来做,所以传得很广,哪怕是县城的一些官员,便也得到了消息,也想方设法与养生苑的管事联系上,愿意捐献那么一些财物帮忙。
府城的老百姓们生活也是富裕的,所以有直接捐了一两二两的,有直接捐献不穿的衣物和棉被,还有碗筷锅灶等。
养生苑的一大半东西竟然不用买,全靠老百姓们的慷慨解囊。
甚至还有县城的两户员外各自捐了五亩田。
这田地与府城相连,就是耕种转租都很方便。
禾早作为皇室,当然要大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