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便笑了笑:“听说你昨天打顺哥儿了?”
禾早便斜睨了他一眼:“这是谁告的状,我还没说呢,他就说上了,怎么,你这个一家之主要为此惩罚我嘛?”
她这样的眼神,看着娇娇俏俏的,让阿澈只想化身为猛虎将她给压到床上。
所以,他们这里,孩子是不能够长久待的。
他轻刮了下禾早的鼻子,有些好笑:“你管教儿子,难道我还拦着不成!倒是你,也是能下狠心的,竟然给了顺哥儿一巴掌!”
禾早便嘟嘴:“只是打了他屁股一下,小小男娃,有什么打不得的,我注意着力道呢!”
阿澈便含笑点头,想了想,又开口说道:“今天有人向我禀告昨天的事情后,我心里头也想过了,以前是我太大意了,以为照顾好顺哥儿就是给他好吃好穿,却忘了他这个年纪已经能够看懂大人的脸色了,我们一强硬,他就乖乖起来,但是若稍微一软弱,就会被那些捣蛋调皮的孩子给翻过天来!”
禾早哑然失笑:“哪有这样严重!”
阿澈便笑笑,没有往下说下去,而是说道:“大姐明天大概就到了,还有大姐夫与言哥儿!”
禾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怎么他们先来了,他们没有和爹娘住在一块吗?”
“没有,他们住的地方离我们更近。”阿澈看了禾早一眼,想了想,便解释道:“如今姐夫是在为我办事,这事很隐秘,连你大姐也可能不知道,你等会儿不要说漏了嘴。”
禾早便微微担忧:“到底是什么事啊,还不许说出去!”
阿澈只笑着摇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第二天半上午,禾春儿与李宏缀果然到了,还有又长高了一点的言哥儿,小家伙还没有见过比他小的孩子呢,看到两个小弟弟便稀罕个不停,拿了自己的荷包出来,让自家的奶娘帮着挑选:“帮我挑两个花样新颖的,给两个弟弟当见面礼!”
这个荷包里装着的却是五六块金子,每一块都是府中特意请来大夫给打制的,样式新颖小巧,也适合孩子。所以言哥儿荷包里才会有这样几个金子。
禾早含笑看着他一副老成的模样,听了奶娘说弟弟们太小,不敢拿东西时,便一脸怜惜的瞅着兄弟两个。
反正不能拿东西是件很悲惨的事情。
禾春儿便也跟着笑:“以后言哥儿可就有的玩伴了,只到底年纪上不一样,不然他还会更活泼一些!”
她不说,禾早自己也发现了,言哥儿好像比之前见过的几次都要放得开些,小脸红润润的,有点黑,好像日子过的还不错!
禾早这才细细问道:“当初咱们在庙会上被冲散之后,你们都怎么样,有没有危险,你们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你们还有谁逃出来了?”
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倒是让禾春儿不知道该回答哪个好!
顿了顿,她便笑道:“其实这事情出来我们当时都没有想到,自然是慌乱成一团,与你们失散后,那些人就不再追杀我们,一个个离开了,我们反而变成最轻松的那个,后来我们也试图去找过你,可是没找对方向,那些人之前早就设计好的路线,我们也带着孩子,四处寻找都看不到你们的身影,便有些绝望,谁知道回到家长,才知道安哥儿竟然也失踪了,那奶娘是个奸细,伙同着外人将小郡王给拐跑了。
你可以想象郡王是多么愤怒,下令将那个奶娘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摆手:“反正后来死的人很多,正人心惶惶的时候,突然我们就被下了密令要转移了。咱们一家子目标太大,人太多,所以是分开转移的,都有各自保护的人,头天晚上仔细装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