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吃尽了苦头,以后该好好养养身体才是!”
阿澈便认真的看着她:“你难道要拿安哥儿和顺哥儿的安危冒险吗?”
禾早下意识的皱眉:“你怎么能拿两个孩子说事!”
任何不好的话,哪怕是打个比方,她也不允许!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应验呢!
阿澈轻声:“早儿,如今你和两个孩子就是我的命,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不安全的因素影响接近你们,所以,季月与那个孩子,必须要远离你们!”
禾早对上他那一双异常认真严肃的眼神,想了想,便轻叹口气,她如今很能理解阿澈那过剩的保护欲,他只是想给她和孩子们最好的而已。
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沾染到任何一点点威胁!
因此仔细想了想,她便决定:“那最近这段时间我与两个孩子就住到前面来吧,前后有层层侍卫把守,想必安全上不会有问题吧,等季月问了,我也可以说是你想多见见孩子,也不算欺骗她了!”
话是这样说,她的脸色到底不自在。
刚说要全心全意信任对方,一转眼便打了脸。
虽说是住到前院,但单独开辟出来一个院子,派了重兵把守,出入有着严格的界限,想必倒是比在后院还要安全一些。
阿澈思考了下,便点点头:“行,就这样办!”
禾早等到他离开后,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来,阿澈这个人做事几乎是有着完全的把握才会动手,但是现在如此轻易就判断季月不值得信任,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一些事情?
她想找来季辉问一问,但压根就见不到后者的面。
找来的大夫为季月认真把过脉后,便对禾早说道:“这位夫人是产后失于保养,日后要想孕育子嗣怕是有些困难!”
“那这个孩子呢?”
大夫摇头:“天生羸弱,以后就是长大了,怕是身子骨也不好,得好好将养!若是有条件的,倒是可以自小就学习武艺,怕是对身体大有好处!”
后面这一句话是想到了禾早如今的身份。
禾早才微微庆幸的点头:“幸好,他娘就是个学武的,学武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大夫便开了方子:“这是最近一个月的方子,请这位夫人每日好生喝了汤药,一个月后我再来复诊,另换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