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们进去。”
陈浮生说:“那你们暂且在外面候着,我进去劝劝她,没事的,不用担心。”
他说着,就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不时能听到鸟儿扑棱棱振翅飞出花木丛的声音,就好像主人在进行着绘画绣花这种文雅恬静的活动。
嗯,很不对劲。
妹妹的名字,无论是诗语,还是玉词,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往日里她若是心中有气堵着发泄不出来,这院子里可是剑气纵横,草木零落,暴虐得很的。
“玉词,玉词?”
陈浮生在院子里叫了两声,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自个往屋子里去。
这般闯将进去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按以前的经验,随时都有可能会从头上掉下一口剑来。
好不容易提着心吊着胆进到屋子里,陈浮生往左侧那间房看了一眼。
那里是陈玉词的书房,一向备受冷落,他也不以为会在里面看到陈玉词。
但一眼之后,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昨晚没睡好,今儿个又刚受了惊吓精神恍惚,眼花看错了。
把眼睛揉清之后,陈浮生又一狠心重重捏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在吃牙咧齿的吃痛抽气声中,他终于确认自己没看错,那个坐在书桌旁,正看着什么的就是陈玉词。
难道又得了什么武功秘籍?
陈浮生心生疑惑,蹑手蹑脚走过去,正要看看妹妹在看什么。
陈玉词却突然长叹着,神色黯然地将手中的文稿放下,右手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了发呆。
痴呆文妇有三好,看落花流泪,睹流水伤心,观明月感怀。
眼下的妹妹郁郁寡欢的,虽然还不至于看了落花流水和明月就流泪伤心,但似乎有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
那泛黄的纸张上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让妹妹看了会伤春悲秋了起来。
陈浮生盯着桌上的文稿。心中起了滔天的波澜。
因着强烈得自燃的好奇心,陈浮生颤抖着,朝文稿伸出了安禄山之爪。
“别碰我的东西。”
不料他的安禄山之爪才刚刚显形,陈玉词就突然好像猫被踩着了尾巴,尖叫着蹦了起来。
看着陈玉词身上寒气四溢。目光如刀似剑,一副你敢碰我的东西,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煞气模样,陈浮生哪里还敢有丝毫异动。
脊背滑落一滴冷汗,陈浮生敛去脸上的讪笑,横眉冷眼叫道:“不碰,不碰。陈玉词的东西。谁敢碰,我陈浮生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俗话说龙有逆鳞,触之则死。莫非这文稿也是玉词的逆鳞?
在这之前,可是只有武功秘籍与神兵利刃才是玉词的逆鳞来着。
“有什么事吗?”陈玉词瞥了陈浮生一眼。
“没事,就是来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陈浮生笑着说道。
“我没事,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陈玉词没有心情与人说话。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陈浮生笑着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说,“玉词,我又收集到了一道好菜,不如让厨娘烧了。咱两一起尝尝?”
“出去。”
“玉词,这独吃而无友,则没滋没味,你是知道的。而且这道菜,是素菜,绝对是……”
“滚。”
被狼狈轰出去的陈浮生摸摸光溜溜的下巴,寻思着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以至于妹妹这般闷闷不乐,连吃饭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