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酒菜上桌,韦洵殷殷地替陆瑾斟满一碗若下酒,其后又提起另一坛斟满自己身前的陶碗,举起笑道:“能够与陆兄相识,弟幸何如之,来,第一碗你我当饮干。”说罢也不待陆瑾同意,仰头径直将酒碗之酒一饮而尽。
陆瑾知道此酒甚烈,然看到文质彬彬的韦洵都已经饮尽,自己不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略一沉吟,点头间也是将酒碗凑至唇边大口吞咽。
酒汁入口,陆瑾顿觉一股无以伦比的辛辣感觉从口中直灌喉头,其后又从喉头直入肚腹,一股火辣感觉顿时弥漫胸腔。
搁下酒碗,陆瑾长长地吐了一口酒气,脸膛上已是飘出了一丝红晕,笑叹道:“果然好酒,如此一碗饮干,实在乃猛士气度。”
韦洵刚才喝得不过是一碗凉水,自然体会不到陆瑾话中的感概,见到陆瑾放下酒碗,他急忙拎起陆瑾前面的酒坛又是斟满碗中之酒,展颜笑道:“陆郎君果然是猛士豪爽,来,咱们再喝第二碗。”
闻言,陆瑾心内止不住的惊奇,他实在没有想到看起来羸弱不堪的韦洵,酒量竟是这般厉害,连佐酒菜肴都还没有上桌,居然就要开始饮下第二碗酒。
见到陆瑾似乎有些犹疑,韦洵笑道:“陆兄啊,路途寂寞,难得能够坐下来对饮为乐,你我何必浪费大好光阴,自当大醉而归。”
陆瑾想想这段时间呆在船上也没甚大事,索性抛弃了心内犹疑,点头笑道:“那好,今日在下便见识一下,韦郎君的酒量究竟是多么厉害。干了。”说完,径直拿起酒碗如长鲸饮川般大口吞咽,其后陶碗一翻一照碗内,竟是滴酒不留。
见状,韦洵眼眸中飘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得意,也是将碗中之酒饮干。
当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城楼一角的时候,陆瑾不知道已经喝下了多少碗若下酒,直是双目通红面色发青,浑身上下透着浓郁酒气。
韦洵滴酒未喝,自然是神色如常,他眼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结了酒钱扶着走出了酒肆。
归去的路上,陆瑾翩翩倒倒胡话不断,脚步更是虚浮得踉踉跄跄,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韦洵的身上。
韦洵还是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在大感费力的同时,觉得一股异样奇妙的感觉从心底腾升而起,浑身上下更是酥麻麻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恍恍惚惚的天地当中。
及至上得客船好不容易将陆瑾扶上床榻,韦洵已是累得浑身大汗,他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冒出了涔涔汗珠,这才长吁了一口粗气。
点燃搁在案头的油灯,昏暗的灯光铺满了小小的房间,酒醉中的陆瑾双眸紧闭,气喘吁吁,看似颇为难受,就连那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眉头,也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显然正忍受着酒醉后的痛苦。
韦洵就这样站在榻前痴痴地凝望着陆瑾,脸上一会儿闪过犹豫之色,一会儿又掠过一丝断然,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如同卸下心头大石一般长吁出声,自言自语地说道:“莲儿啊莲儿,你虽出身京兆韦氏,然却可惜为偏房旁支,此生注定与高门富贵无望,此番能够遭遇这样英俊年轻的监察御史,也是你此生修来的福气,同样也是难得的机会,既然决定找个金龟婿寻求富贵,何须犹豫和彷徨?”
说完之后,韦洵突然贝齿一咬,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双手伸至腰间解下束身的蹀躞带,贴身袍衫犹如瀑布一般滑落而下,香气弥漫间,光洁玉润的女子酮体已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韦洵身姿曼妙前~凸~后~翘,长长的三万发丝披撒肩头,承托着绝色动人的美丽脸庞,有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感,雪白如玉的肌肤更是透露着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动人香味,使人闻之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