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先是一怔,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咸味儿。
她是个贪吃的丫头。
伸出小舌头,试图用舌尖舔,看见张十岁顾仁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犹豫了下,缩回舌头。
暗自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她床底下偷偷压着的那卷画册,想起了里面羞羞的事情。
看了眼顾仁,低头又看着丝帕,猛然间联想到了什么东西。
“啊……“
三七一声惊呼,脸蛋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子处。
“你……你龌蹉!居然用小姐的贴身之物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
三七就像触电了一样,把丝帕丢在桌子上。
“龌蹉?**?“
顾仁有些不解,这丝帕不就是擦鼻涕用的吗?擦一下鼻涕就**了?真是个乱说话的小屁孩。没再多想,开口问道。
“小屁孩,你来作甚,没事就回去吧,我和张老还有事要做的。“
顾仁望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他可是昨天说好了,要和张老头和方丈打赌的。
张十岁一大把年纪,无亲无故,住着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别墅,想必当官的时候贪了不少,何不借此机会诈点银子来花花……
“你……你才是小屁孩!“
三七看着顾仁白白净净的脸蛋,又是醉了……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忐忑兴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
“哼!“
她都十三岁了,是大人了,这小子居然还称呼她小屁孩,这是对她的羞辱。
她才不小呢。
三七故意打直身体,挺起鼓鼓的小胸脯,证明给顾仁,她不小。
“呀……我靠……“
顾仁一惊,眼睛果不其然在三七的小胸部上瞄了眼,似乎还露出惊讶的表情。
三七心中暗暗得意,嘀咕着: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我这料比小姐的都大,你还敢说小!哼!
“啊……登徒子!“
三七一声尖叫,嗖的一下,躲在了张十岁的身后,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脸上尽是惊慌。
张十岁也震惊的看着顾仁。
“有甚大惊小怪的。“
顾仁白了一眼三七,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手中的一只虫子,这只虫子白白胖胖的,显然这只虫子就是顾仁刚才在三七的胸部衣服上取下的。
“咦,这大春天的,怎就有了如此肥胖的虫子。“
张十岁颇感意外道。
“嗯,此虫名冬蝥,平日伏与泥土之中,只有雷电交加的夜晚,方才钻出泥土,息与嫩柳之上交配产卵,初冬生暮春死。“
顾仁用手轻轻点了下大胖虫子的触须,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介绍的时候,少说了一句,那就是这冬蝥在学术界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别称,又叫闪电虫。
为何唤作闪电虫,顾名思义,它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生物电流,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它能释放出这些电流。
如果只是一只虫子的生物电流,却是微不足道。
但……
倘若是一千只一万只十万只累计在一起呢?嘿嘿…………
那绿油油的大胖虫子嗖的一下缩回了触须,慢悠悠的扭曲着身体,试图从顾仁的手中挣扎出来。
“切……色狼,变态!调戏良家妇女!冒充大师!某家小姐定时上次看花眼了,你立刻跟某走,让某在小姐面前揭露你的丑陋面目。“
三七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