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得的上门,结果,是带着手下的人灰头土脸的离开。
金均时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他知道之前自己面对四叔一家人的态度确实有问题,这才赶紧着离开,就是需要好好再想想。
到底是该利用,还是结盟为伴。
这里面牵连的利益关系,实在是太多太多,他必须考虑清楚后,再决定。
就是因为一次的忽略,他败得一塌涂地,而现在,他再也没法接受失败,也不能失败。
“三叔?你怎么在这里?”金偃宁站在大门,仍由庆俞和门房的人盘旋。
本一脸的无趣,却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的三叔。
他记得,他离开上京的时候,三叔当时还在府中。
金均时的讶异不少于金偃宁,他眼眸一紧,不动声色的道:“这府中便是金将军的家人,我过来拜访一下,偃宁为何会来此,怎么弄成这般?”
穿着一身脏乱不成样的衣裳,脸上更是伤痕累累,瞧着触目惊心。
金偃宁见到三叔,从之前的讶异,变成了巨喜,恨不得立马蹦起来,他道:“三叔快快给我银子,我家白旬受了重伤,正缺银子呢。”
金均时脸上瞬间就垮下来了,倒不是舍不得银子,而是,今日尽是人向他伸手!
他道:“行了,我让手下的陪庆俞去看白旬,你也给我老实些,瞧你现在这般,等你回去,我看你娘还会不会让你出远门。”
对于这小子的爹,金均时是万分不喜。
可金偃宁,他倒是喜欢的很,谁让这小子尽拖他爹的后腿。
“唉,只要三叔不说,她又如何会知道?真等到回去后,我脸上的伤早就好了。”有了依靠,金偃宁总算安定了下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脸上,结果立马就痛得呲牙咧嘴。
“啊啊啊,好痛了,三叔我好痛啊。”遽然放下心,金偃宁不止感觉到脸上,就是身上都疼得慌。
扭捏的身子,仿佛能缓轻疼痛。
于是,当楚泽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就看着金偃宁围着他三叔扭捏的跳脚,那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极速的脚步缓了下来,他想着要不要立马转身离开。
可他还未想明白,就看着金家的少爷向着他飞奔而来,楚泽下意识的就是转身快步…奔跑离开。
而就在两人追逐的时候。
金芸来到了炉房。
金老爷子还当是小女儿想要试下兵器,便只是欣慰的笑了笑,便由着她去。
他哪里会知道,金芸这个时候,准备的,就是将长剑给融化掉。
铸造一把兵器的时间并不短,甚至有可能会很长。
可要是毁掉一把兵器,却是十分的容易。
说是准备,可真的要下定决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毕竟,这把长剑虽然有异样,却也是十分难得一见。
倒不是因为长剑的好与坏,只是她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兵器,说不准,还真得能发现什么。
就怕的是,这一次没能发觉什么,到浪费了这次机会。
炉灶升起,金芸最终还是将长剑去掉丢脸下去。
机会是难得,可说不准真的能找到什么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让金均时肉痛不已的长剑,就这么渐渐的变成了一团铁水。
高温下,金芸看得很仔细,却没能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微微凝神,仍由异能去感知,不过些许,锅炉中的铁水瞬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