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拍了拍女人揉捏自己肩膀的手,童云贵说:“别按了,你也歇歇。”
女人继续按摩,开口说:“我不累,你整天忙公司和外面的事,勾心斗角的,处处如履薄冰,我心疼你。”
女人嗓音有点哑,但很迷人,特别是她说话时的语气,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慵懒妩媚。
“如履薄冰……”童云贵重复了一遍,摸着女人按摩自己左肩的手,叹气说:“还是你懂我。我也知道姓边的这人不好对付,可是没办法,最近被经济危机闹的,几条线都亏钱,资金链越来越危险,偏偏上头要的好处不仅一分不少,还要往上涨。上个月,那位的公子来找我,张嘴就要5个亿,5亿啊……那语气,跟特么在要零花钱似的。”
女人抽出手,轻轻帮童云贵揉太阳穴。
童云贵舒服地闭上眼睛,继续说:“之所以挑姓边的,因为他是块肥肉,而且没有后台罩着,要捏自然挑软柿子捏。”
“软柿子?”女人轻笑着说道:“那么年轻就混到如今的名望地位,身家丰厚,路路通顺,说他没背景谁信啊?你打了一辈子鹰,别最后被雀儿啄了眼。”
童云贵说:“你说的我知道,已经通过几个渠道调查印证过了,边学道确实没有通天的后台,勉强有两三个部级的关系,但不算亲密,说起来这个人能发迹,真的很神奇。”
女人说:“我还是不信!这人还不到30岁吧?就算他20岁开始创业,这才几年?外面都说他有百亿身家,难道他家里有印钞机?”
童云贵说:“身家这事,其实都是猜的。边学道能发迹,他本人确实有眼光,而且跟祝家有关系。”
“祝家?”女人停下手:“祝育恭他家?”
童云贵说:“是。”
女人咬牙切齿地说:“祝育恭那个王八蛋!”
童云贵抓着女人的手,把她拉到身前,说:“边学道跟祝家走的很近,这次弄垮边学道,等于打断了祝家外围的一个帮手,也算报了当年祝育恭羞辱你的仇。”
女人一拧身,坐在童云贵大腿上,搂着童云贵的脖子说:“云贵,谢谢你。”
童云贵摸着女人的腰肢说:“光嘴上谢不行。”
女人扭着腰说:“那还要怎样谢你?”
童云贵上下其手:“你说呢?”
按住童云贵伸进裙子里的手,女人凑到童云贵耳边说:“其实,刚才林杰说的事,还有操作余地……”
手按在丰满的白馒头上,童云贵问:“怎么操作?”
女人说:“你听我分析。”
“假设打掉的孩子是边学道的,可以判断姓樊的这个女人跟边学道关系不深。因为如果边学道想留下这个孩子,完全可以送到国外偷偷生下来,然后就在国外养大,以他的财力,这么做很轻松。可是边学道让她把孩子打掉,那么就说明两人可能是一夜情,也可能是陪睡,不存在感情基础。”
“林杰刚才说,姓樊的女人32岁,而边学道还不到30岁。再加上这个女人没什么背景,职业也普通,所以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在边学道身边不会获得很高的地位,估计想当个固定情人都难。”
在童云贵脸上亲了一口,女人接着说:“有了上面两个判断,我觉得这个女人应该可以利用。”
“利用?”童云贵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
女人认真地说:“我是女人,而且跟她同龄,知道这个年龄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却被人要求打掉,那是种什么心情。所以,她心里不会一点恨意都没有。”
“万一不是边学道让她打掉……”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