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定****从兵力上已经与我们相差无几,考虑到耶律大石麾下都是精锐边军,恐怕定****一定会趁势主动进攻的。经过几个月时间,牛皋以及萧芷韵所部也从之前的惨败中恢复过来,所以郑州的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而且,拿下麟府以及云中后,我们兵力已经非常分散,也无法再对兵力空虚的河北动手了,如果再动河北,我们的战线会覆盖太大,恐怕到时候就没有足够的兵力应对郑州以及洛阳的变化了。”
等柴永浩说完,柴可言看了看众人脸上的表情,还好大家都算比较镇定,没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大体情况就是如此,本后也想过了,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来看,想要再对关中发动大规模进攻,取得新的突破已经不太现实了。所以,本后决定从现在开始收缩兵力,麟府、武州城、云中一带要在十天内抽出四万兵马,以减轻洛阳方面的压力。另外,柴进将履任河南府兵马黜陟使,云中防务交给吴亮负责,此外,武州守军向南撤入石州,交由柴永浩指挥,一定要牵制住太原方面的定****,决不能让庞赫有精力南下支援京畿路的行动。”
随着柴可言的调配,柴氏各部迅速调动起来,首先云中以及麟府等地大批兵马向南集结,柴氏这一动作可把庞赫吓得够呛,庞赫可生怕柴氏这个时候对太原动手。十月二十七,柴进率领四万多大军从麟府,沿着石州向南撤入虎牢关,随后进入郑州。至此,柴氏经过一番调动后,几乎将洛阳守得如铁桶一般,似乎整个局势稳如磐石了。柴氏这一番动作,对定****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京畿路方面,萧芷韵本来像趁着耶律大石刚刚加入战局,以优势兵力对郑州施压的,随着柴进的回撤,这个打算也只能放弃掉了。定****想要主动出击,却无从下手,反正萧芷韵愁的不得了,眼看着无计可施,便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汴梁。汴梁还是那个繁华的汴梁,城中百姓似乎已经习惯了战争得紧张氛围,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大家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艮岳园里多了几分枯黄,少了几分葱郁,当年赵佶耗费巨资修建的艮岳园,现在有了种步入黄昏的感觉。不管赵佶有多无能,但必须承认,他是个很好的艺术家,琴棋书画不说,这园林艺术也是一绝,行走在大理石铺就的小路上,萧芷韵却是以一筹莫展,“这个赵凌,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作?”
听着萧芷韵的牢骚之语,阿娜出声安慰道,“公主,你还是不要多想了,你还不了解殿下么,他既然如此安稳,想来是早有了安排。”
“倒是你会说好话,我岂能不知他是什么性子,只是什么时候,连我也需要瞒着了,这个家伙,可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萧芷韵生闷气,主要是因为有种被欺瞒的感觉,这些年东征西讨,二人可都是坦诚相见的,从来没隐瞒过什么,唯独这次,瞒得死死的。心情不好,也就没心思浏览美好的风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萧妃,李娘子请你迅速回府,说是关中有紧急书信。”
萧芷韵也未多想,这段日子关中方面送来的信也不少了,但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回到楚王府,却见李师师焦急的等在厅外,看师师抱着手走来走去的,萧芷韵不由得莞尔一笑,“师师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咱家那位又给你添了几位姐妹不成,居然跑到厅外等着了。”
萧芷韵天性洒脱,师师却经不住萧芷韵这般挑逗,脸色微红,嗔怒道,“萧姐姐,莫打趣师师了,真的有急报呢,是关于京畿路战事的,点名要你亲自阅览!”
“嗯?”一听是军中要务,萧芷韵快走两步,接过书信拆阅起来,越是看下去,萧芷韵脸上的笑容就越盛,到了后来,她翘着嘴角,淡淡的说了一句,“柴可言碰上咱家这位,也算是倒了大霉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