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往地上一摊,哭天喊地的叫了起来,“哎呀....贼老天啊....想我胡黄氏一辈子一根独苗,到头来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为何这么不公啊....啊 ....贼老天啊....”
嗡嗡嗡,胡锦平的脑门就如炸开了一般,他是迈不动脚了,回过头,一脸苦笑道,“娘,孩儿服了,你莫要哭了,孩儿再也不提当兵的事了,成不成?”
胡黄氏果然不哭了,抹抹眼泪气哼哼的怒道,“不早说,害的老娘掉这么多眼泪!”
“....”胡锦平愁得直挠头,有这样的老爹老娘,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重新回到屋中,胡锦平谈着脑袋鬼鬼祟祟道,“爹,你真想当官?”
“呸,老夫一把年纪了,当不当官有啥重要的,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兔崽子,要真有个前程,不是好事?”
“那成,有爹这句话,孩儿就想想法子!”
胡锦平一脸认真,胡富贵却没当回事,自家儿子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要他胡吃海喝逛窑子还行,办正事想办法,估计没啥戏,到头来还得靠他这个老子。
胡家父子嘀嘀咕咕,朱家大院里朱娘子也在咯咯发笑,“呵呵,那胡大公子可真有趣,当初咱家殿下怎么没跟他成为好朋友呢?”
“哪能呢,殿下在京的时候,胡公子还在扬州逍遥快活呢,听说这次来汴梁还是追着李曦儿来的。不过娘子,你真有心让胡大公子替殿下做事?”
“这么说还过早,再观察一下吧,不过现在看来,这位胡公子为人不拘俗礼,做事雷厉风行,倒堪一用,只是不知这性子如何,要是太油滑了,反倒不能大用!”
“嗯,娘子说的是,婢子也会让人好好观察下胡家父子的。对了,那张雷怎么办?”
“张雷?不用管他,跳梁小丑,哗众取宠而已,如此不知死活之人,无需咱们动手,只需殿下修书一封便可!”
要不怎么说朱娘子是赵小郡王肚子里的蛔虫呢,这会儿赵有恭正在写信呢,一边写还一边笑,嘿嘿,让你骂,过两天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写完信,就把牛皋喊到了书房,“兄长,派人把信送到汴梁去,另外,你亲自走一趟函谷关,没事往关外发发兵!”
“得,殿下,你就瞧好吧!”
牛皋嘿嘿一笑,也不管自家夫人还在陪着贞娘说话了,一个人高高兴兴的跑出去了。
当日,牛皋快马赶到函谷关,一骑便飞奔出关,直往汴京而去。而此时张雷还在家里醉生梦死,浑不知大难临头。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过早的知道了事情结果,往往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现在还能享乐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