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沉醉,环境优雅,伴着牡丹香味,二人聊着天喝着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规矩,莫说陪着赵有恭喝酒了,那就是离开太子宫都要有人跟随记录的。不过柴可言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她与赵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独断专行,大多数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太子赵桓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乱说什么?
酒过三巡,柴可言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赵有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娘们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内力运转,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那种热越来越强烈,就算秋风扑面,依旧压不下这股火。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搞什么鬼,这傻娘们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说嘛,何必这般费事?
有时候赵有恭也搞不懂柴可言的心思,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可柴可言明显不是普通女子,可做起事情来偏偏比普通女子还疯狂。小腹火热,仰头时,可以明显的看到柴可言冷艳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怪笑,赵有恭眉头紧锁,哭笑不得的哼道,“柴可言,我发现,你真是个疯子,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本王?”
“难道不好么?”柴可言眯着凤眼,说话间起了身,纤腰摇摆,绕到旁边,那馨香之味扑入鼻中,纤纤玉指划过赵有恭的脸颊,赵有恭的身子就像触电般打了个哆嗦,“赵凌,看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过,非常不错吧,你说我要多找几个男人,你会不会很高兴呢?”
听着柴可言的话,赵有恭心中一股火气冲出,似是怒火又像是欲火,“你果然疯了,哼哼,你不会这样做的,跟那些平庸之辈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么?”
“疯了?疯了又如何,赵凌,本郡主早就说过的,你会后悔的”柴可言很是得意,赵有恭眉头一紧,猛地将这个自得的女人搂在了怀中,柴可言有点愣愣的,刚想挖苦几句,赵有恭已经抱起她按在了石桌上。秋日的庭院,只有飘落的黄叶,几棵红枫停靠在遥远的地方,像一道优美的红墙。赵有恭双目圆睁,呼吸越来越粗重,大手盖在女人左胸上,稍一用力,那青白色的纱衫被撕开一点。柴可言小嘴微张,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想到这恶男人要在院子里行凶,就像昏死过去。
赵有恭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更何况眼前又是柴可言,随着一声娇骂,衣衫零落,春色满园,说到底,柴可言也还是第二次而已,赵有恭如此勇猛,柴可言哪里经受得住,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孤船。任凭柴可言再聪明,心性再冷傲,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像个弱女子一样默默承受。赵有恭觉得柴可言傻,想要的话,何必用这些小把戏?可柴可言从来不这么觉得,她要掌握主动权,享受了,再将赵有恭一把推开,以后啊,再多找几个男人,有本事赵有恭就沉默一辈子。
巫山云雨,风流本色,秋风吹拂,一片萧瑟。柴可言推开赵有恭的身子,暗骂一声牲口,她悄悄地走了,当赵有恭醒来时,庭院里空空如也,唯有亭子里还留着一点血迹。此时,赵有恭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柴可言把他赵某人当兔相公了?下次,柴可言想要偏不给,眉头蹙起,若有所思的穿着衣服,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隐隐不安,柴可言如此做会这般简单么?
一辆华贵的马车里,柴可言侧躺在软榻上,纤手抚摸着小腹,嘴角挂着点奸诈的笑,赵凌啊赵凌,你真以为万事都在掌握中么?柴可言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再慢慢抚养成人,当二十年后,这个孩子站在赵有恭面前时,赵有恭会怎么办?赵有恭这个人,说狠也狠,说不狠也不狠,他可以如冉闵一样屠尽千万人,可对亲人,偏偏爱护有加。柴可言也觉得自己有点疯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要报复,让赵凌那个王八蛋乖乖地跪在面前求饶。
汴梁的日子是枯燥的,